木盒,端详了半天,没有看明白。
“这里面是藏毒药的?”
“非也非也,侯爷,毒药在这里呢。”刘仁愿从袖口处轻轻摇晃,出现了十几颗黑漆漆的玩意儿。
“这个木盒,是暗器,轻咬轻轻一按,盖子就会打开,里面的针就会四散开来激射而出,但凡被射中的东西,就会瞬间成为筛子。”
刘仁愿嘴角狰狞了起来。
儒将?
你见过儒将弄这些玩意儿在身上?玩弄这些玩意儿的能是什么正经的儒将?
退一万步讲,这个木盒子,你为什么要放在裤裆里?
你就不怕不小心碰到了,如同暴雨梨花针一般的暗器直接把你变成皇宫里面的公公?
“不错,很有精神!”
“刘仁愿,你有孩子吗?”
刘仁愿眯着眼睛,随后挺起胸膛:“末将是侯府之人,侯爷说了算!”
“那你尽快生孩子先,免得不小心某天按错了。”
柳轩皱着眉头:“你是不是很少去青楼?”
刘仁愿看着柳轩:“侯爷,您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那玩意儿放裤裆,你敢去青楼?误碰一下,就是一辈子。
除非穷尽毕生之力,也碰不到。
“随便猜的,好!刘仁愿!一个武将,出门身上多带点刀子,很正常嘛!总不能赤手空拳跟人打架是吧,多掉价,多丢人!”
“走,咱们今天去平康坊走一遭!”
刘仁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平康坊之中,人来人往,宵禁之前,这里绝对是长安之中人最多的地方,哪怕是宵禁之后,人们只是不能从平康坊出去,在坊间活动还是允许的。
只要赶在宵禁之前进来,那么就可以为所欲为。
但柳轩不一样,手里拿着的是程咬金今日出门留下的左武卫令牌,长安之中,除了皇宫,随便出入。
宵禁的鼓声响起的时候,柳轩跟刘仁愿两人就到了平康坊外,趁着鼓声之下急匆匆的人群,一起进入了平康坊。
“侯爷,咱俩也太低调了,这不符合侯爷您的身份啊。”
刘仁愿突然提醒道。
柳轩有些错愕,虽然是侯爵,但在长安夜 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勋贵而已,你想要多符合身份?
“那你说,该怎么高调起来?”
刘仁愿嘴角扬起,双臂微微展开,胸膛挺起, 本来正常走路的腿,瞬间微微张开,像是一只巨大的螃蟹。
一瞬间,他占据的位置就宽了一倍之多。
几个呼吸之间就撞了好几个人,甚至,撞了一根柱子,横着走!
哪怕是撞了柱子,刘仁愿也未曾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