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孟元冷笑。
“你，究竟是人还是兽？”老者忍不住问道。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兽？”孟元反问，心底却是暗暗嘟囔，这老头看样子不认得蚀星古兽啊。
不过也是。
蚀星古兽可是兽皇。
最顶尖的存在。
一般人或许听过，但亲眼目睹的，可想而知有多么稀少。
“像人，也像兽。”
“老夫真的没有恶意，当初老夫和那黑翼雷鹰共同迎战星族，不敌之下惨遭镇杀。老夫凭借着宗门传承的一枚古玉，方才保留下来了这么一丝微弱意志。”老者的声音充满了凄凉和萧索。
“这么弱的意志，怎么可能做什么？”老者解释。
似乎也是。
不过孟元却毫无波澜，淡淡道：“阁下是想活？”
“当然。”老者毫不犹豫，虚影都一阵抖动，仿佛在说：谁吃饱了撑的想死。
“把你知道的一切，关于星族，关于人族，关于兽族，都说说。”
“我满意了，不介意饶你一命，给你找一具躯壳。”孟元说道。
“多谢阁下。”老者大喜。
“等一下。”孟元突然打断，戏谑道：“外面那只狐狸和大狗，才是最弱的，你莫非是看到重伤的模样，才选择进入我的神海？”
“……”
老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你？
不是吧，可你都这么问了。
是吧，岂不是狼子野心。
老夫若是知道你是最强的，打死也不会进来啊。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无妨，说吧。”眼见老者沉默，孟元呵呵一笑，似不在意的笑道。
老者仿佛松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虚弱的声音缓缓响起。
“关于兽族，老夫知之甚少。”
“星族，也是末日降临那时，方才知晓。”
“老夫乃是长青天域青菩宗的武者，那一日，毫无征兆，乾坤崩溃，天地坍塌，有无数敌人涌现，他们眉心尽皆有着星辰烙印，实力强大无比。”
“末日来了……”老者声音颤栗不堪，虚影摇摇欲坠，仿佛那回忆是无比的可怕恐怖，无法超脱，时隔数千年再次提起都若梦魇一般呈现。
半个时辰后。
孟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长青天域。
姜宇口中也提起过。
那是一方浩大无边的世界，星空无垠，大地辽阔，强者无数。
天境，在其中都是蝼蚁。
那里武者不入天境，都不算踏入武道门槛。
凌霄、通天、神府、辟命、阴阳、登天。
这老者生前也不过是通天境圆满修为而已，放在长青天域，只能算是一隅小有实力的强者。
长青天域有多强大可见一斑。
然而却被彻底覆灭。
血流成河，天域崩灭，碎片无尽。
老者便是那时候运气好，逃入了乱流，碰到了黑翼雷鹰，然后遭到了星族追杀，最终死在那条空间通道边缘。
其他的一些信息，便是关于长青天域。
也就是那条通道另一端的世界。
关于星族、兽族，老者只知道一些皮毛，没什么太大的帮助。
但纵然如此，孟元也被深深震撼。
星族覆灭兽族。
又为何要覆灭天域？
长青天域乃是人族天域。
而老者至死都不知道天域被灭的原因。
“另一端的长青天域已经崩溃，但一方天域，浩大强盛。崩溃之后，也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