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闹事的人拎着刀要砍人,顾景洲一脚把他踹出去,冷声道:“有事就好好说,动什么手?”
闹事的另外两个人见他这么凶,开始大声嚷嚷着:
“大家都看看,我爹被仁和堂医死了,昨天喝了药直接口吐白沫,我们兄弟三人前来找说法,他们竟然还打人,赔钱!”
外面看热闹的人也很多,仁和堂平日里口碑很好,但是他们这么一闹腾,大家都有些摸不准了。
顾景洲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尸体,又转头看向闹事的三个人:“他是昨天吃药死的?”
“是啊,怎么了?”
顾景洲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们的诡计:
“呵,这个人已经死了有两日之久,你们说是昨天死的?他头上有明显的致命伤,绝对不是吃药死的。
该不会是你们兄弟几个,不想养老人家了,把人害死,又来污蔑仁和堂吧?”
三个人脸色变了一瞬,随即对视一眼,各自从怀中抽出一把刀,开始砍人。
看热闹的人被吓得四处逃窜,顾景洲上前快速的把三人制住,两个小学徒从医馆里拿出绳子,把这几人绑起来。
有好心人去报了官,县令很快就带着人过来了。
肥肥胖胖的县令大人,伸手推开门口的顾景洲,这人有点不长眼啊,挡着他办案了。
顾景洲掏出一个令牌抵在他脸前。
县令眨巴两下小眼睛,歪头疑惑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顾景洲表情古怪:“......”不会有官员不认识亲王令牌吧?
县令见他不说话,表情也不对劲,吓得猛地往后跳了一步,胖嘟嘟的手指着他呵斥:“大胆刁民,这是什么暗器?你要暗算本官吗?”
顾景洲无奈扶额:凤煜有这样的官,真的能长久吗?
还好县令身后的师爷有眼光,认出了他手里拿的令牌不是凡物,扯了扯胖县令,让他别说话。
站出来仔细看了看顾景洲手里的令牌,认出之后赶紧拽着县令行礼:“下官参见贤王殿下!”
周围的百姓见状,也立刻跪下行礼。
被绑着的几个人,瞬间吓得不敢再挣扎,他们不就是想来讹点钱嘛,怎么还遇上了皇室的人!?
小胖子县令这才反应过来,十几年前,贤王好像确实到过这里。
当时他还不是县令呢,就见过一面,突然间没认出来,这么一看,他好像就是贤王。
瞬间吓得哆哆嗦嗦:“贤......贤王殿下,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下官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
“行了,都起来吧,这种小事本王不会计较,这几个人来闹事,你处理一下。”
县令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人,高声喊道:“谁闹事啊!出来!”
有人给他指了指地上被绑做一团的三兄弟。
“大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就是没钱吃饭了,想来讹点钱。”
三人不敢有任何隐瞒,他们的爹,其实是在两天前下床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磕到头去世的。
他们为了给老人家治病,早就花光了银钱,就想着来仁和堂讹一点回去。
顾景洲冷笑一声:“挺会避重就轻啊,拿着刀乱砍人的事情怎么不说?”
县令双手叉腰,瞪大了小眼睛看着他们:“哦?拿刀砍人?郦洲城在我方世平的治理下,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
气哼哼的指挥着衙役:“来人,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先关起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开堂审理!让百姓们都看着,本官要好好治治这种歪风邪气!”
说完小心翼翼又讨好的看着顾景洲:“贤王殿下,这个处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