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行,别给脸不要脸!”
南殊气的拍桌子,心想这莫听真是阴魂不散,这孽缘,真是撇不清。
使臣卑微的弓着腰,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南殊:“长公主可否说个理由?外臣也好回去交差。”
“理由就是,本宫听闻你们的摄政王残暴不仁、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人面兽心的主。本宫美若天仙,让他休想!”
南殊说的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了解莫听的盛国大臣。
“外臣斗胆进言,长公主定然是听了那些流言蜚语,对我朝摄政王有误解。其实我朝摄政王为人正直,像摄政王这个年岁的男子都已成亲,摄政王主一夫一妻,为人不会差到哪去。”
南殊直拍脑门,这回答也太广了,南殊一时竟无言以对。
南殊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干脆直接玩起耍赖一招:“本宫不管莫听为人如何,总之本宫不喜欢不满意,也不可能同他成亲,更不可能到盛国当质女。”
使臣一脸为难,犹犹豫豫的告诉南殊:“我朝摄政王发话,如果不能将长公主带回来,唯有让北国皇上到盛国了。”
“哦?”
南殊有点意外:“如此,讲过出兵吧。”
南殊甩袖头也不的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盛国使臣。
盛国使臣不知该不该继续留在北国,正当盛国使臣犹豫是否要走时,南殊命人送来一封书信。
南殊身边的宫人六公公带着南殊亲笔书信交给盛国使臣:“大人,这是我们长公主写给你们盛国摄政王的书信,请您代为转交。”
盛国使臣看着手上的书信,书信下还有一锭金子,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是。外臣必定将书信交到摄政王手中。”
六公公满脸笑容:“回长安城的路途遥远,长公主命人准备了一桌酒菜,您吃好喝好,明日再出发也不迟。”
盛国使臣见天色已晚,便同意了:“替本官多谢长公主的款待。也多谢六公公多跑一趟,本官告退。”
送走盛国使臣,南殊松了口气。
鬼知道这该死的缘分,让她到哪都躲不掉,每天每刻担惊受怕,仿佛看见重蹈覆辙。
六公公扶着南殊往御书房而去,说起莫听的为人:“长公主有所不知,盛国的摄政王容貌绝佳,为人坦荡,哪哪都好,若长公主真能嫁给他,此生定然幸福。”
南殊心怀愧疚,忍痛告诉六公公:“小六子,你不懂。有些事并非两个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日后再本宫面前,少提那盛国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