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饭时闲聊,南殊才知道这几年长安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许如玉生了个儿子,我特别意外。我明明听大夫说梁王天生不能生育,许如玉怎么可能怀身孕。”
南殊说的特别肯定,莫听作为盛国皇室最大的长辈,这事他得管。
“你说的可真?你怎么知道大夫说梁王不能天生不能生育的?”
“有一次梁王不慎摔进湖里,是南殊救他起来的。记忆中,那时候南殊就站在屏风后面听着一切。”
莫听垂眸,当即放下筷子去宫中。
当天晚上,南殊和许如玉母子被请进宫。
许如玉不知发生了何事,看着一群宗亲坐在高位,她略显慌张。
南殊眉头紧锁,在心里不停责怪自己今天多嘴了。
如果因为她害死许如玉母子,她又该内疚了。
“对不住。”
南殊小声对许如玉道歉,接着说道:“我不该先害你夫君,又害你母子。都怪我多嘴,你今日自求多福吧。”
说完,南殊转头想走,许如玉拉住南殊的手。
“怎么回事?说清楚!”
两人怕惊动其他人,小声交谈。
“梁王根本天生不能生育,你的孩子来路不明。”
南殊说出实情,许如玉吓得瞪大双眼,惊讶的合不拢嘴。
“那我的孩子哪来的?”
“你问我我哪知道。”
南殊在莫听身旁坐下,静静听着。
皇室宗亲活着的全部到齐。
莫听开启问话:“许太妃。你可知晓,梁王根本不能生育?”
“妾身不知。”
许如玉确实不知,自她嫁进梁王府,从未有大夫给梁王看过病。
“殊儿,你说。”
南殊硬着头皮起身,把跟莫听说的重复一遍。
许如玉听后心如死灰,跌坐在地上:“妾身敢对天地诸神起誓,妾身从未与别的男子有染。自妾身嫁进梁王府,除了和北国长公主有矛盾,其他却是勤勤勉勉,从未有过他心。”
许如玉所说是实情,可这个场面可没人信她。
见无人应声,南殊连忙替许如玉解围:“许太妃确实只是和本宫有过过节,平日里温柔贤淑。本宫猜测她应该是真不知道,但这孩子绝对不是梁王的。”
非王垂眸,忽然想到什么:“如此说来,有可能是梁王自己所为。许太妃,梁王府之前的侍卫可还全在?”
“全部都在。”
许如玉抬头看向非王,非王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不是梁王的,那肯定是梁王府府上的男子所为。只要一一审问,不就清楚了。”
许如玉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连连附和:“非王所言甚是。妾身同意。只有如此,才能还妾身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