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殊躺在床上好久不能入眠,听到一阵琴声,才慢慢睡着。
南殊睡眠很浅,有点风吹草动就能被惊醒。
莫听坐在床前,见南殊醒来,很是意外:“睡得好好的,怎就醒了?”
“没事。”
南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没有多想,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不经意间看见莫听穿的单薄,往里面挪了点位置给莫听。
两人一言不发,却知晓此次的心意。
莫听脱了鞋躺在南殊身旁,眼皮沉重,莫听困极了,翻了个身便睡了。
“母亲母亲。”
天刚亮,倾国找了过来。
看到睡在床上的莫听,倾国拿着根鹅毛在莫听鼻子上挠痒痒。
“阿秋!”
莫听鼻子痒,打了个喷嚏。
看到是倾国,莫听高兴的抱起倾国放床上躺着。
“父亲,你看,这是鹅毛。”
倾城说的很难,吐字清晰。像他这个虽说说话能这么清楚,已经很不错了。
面对倾国,莫听说话温柔轻柔:“小倾国拿着鹅毛做什么呀?不会是给父亲挠痒痒吧?”
倾国开心的笑起来:“是。”
“今日父亲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
倾国玩弄着鹅毛,早就忘了自己是来找母亲的。
“小倾国,父亲有话要问你。父亲和母亲,谁更好看?”
倾国疑惑地伸出手,抚摸莫听的额头,喃喃自语道:“父亲没发烧啊。”
倾国投进南殊的怀抱,软软的说道:“母亲,父亲好丑。”
南殊憋着笑,不敢当着莫听的面笑出声。
“这孩子性子真像你,什么都敢说。”
莫听没有生气,抱着倾国继续睡。
莫听大老远来,舟车劳顿。此刻困极了,想抱着南殊睡的,可中间有个小屁孩,还是他自己亲生的。
“倾国,你去找皇上舅舅好不好?母亲有话和你父亲说。”
倾国别过脸,不愿意:“舅舅总是忙,不理倾国。”
“倾国不愿意就算了,在这跟父亲玩。”
南殊白了他一眼:“你就作吧。”
莫听还不明白南殊所说,不过没多久就明白了。
倾国拿着一支狼毫在莫听身上到处作画,还是沾到墨的。
莫听想让倾国安静些,倾国不肯。
画完莫听画南殊,南殊无奈的看了倾国一眼,躺在床上不动弹。
南殊实在受不了了,吩咐小杨子送走:“小杨子,把小姐送到皇上那。”
“是。”
小杨子把倾国带走,倾国都不吵不闹。
南殊松了口气,这才起床打扮。
今日没上朝,南殊出宫去了荣相府上。
荣相是北国的肱股之臣,三朝元老。
荣相见南殊前来,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很是意外:“长公主身边怎么没有一个伺候的下人?”
南殊笑着走进客堂:“我在盛国时一个人习惯了,不喜欢身边有人。况且我自身会武,一般人轻易伤不了我。”
“那就好。免得微臣总是担心。”
荣相让人给南殊上茶,两人就在客堂中说事。
荣相以为南殊来是为了哪件国家大事,没想到竟是来提亲的。
荣相想都没想,当即回绝:“琴儿恐怕不愿进宫,还请长公主回皇上,请另则皇后人选。”
“哎,荣相跟我说说,为何不愿意。我是来与您来闲聊,并未一定要成。我南殊的品性荣相当知,说一就是一。”
南殊确实只是来了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