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自己,自己得了武状元。肯定要离开福州,他未免有抓瞎的感觉,所以才会演这么一出戏,其实是在向自己问计,这以后该怎么办。
庆贝勒根本不会想到,林逸青对未来的规划。早就胸有成竹!
“小弟也不愿和老哥哥分开,所以么……老哥哥,你说,船政总理天下造船一应所有事务,这衙门应该是开在京里头才对吧?须知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和总理海军事务衙门,可都是在京城里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庆贝勒多日来苦思冥想解决不了的问题被林逸青一下子解决了,他激灵一下直起身来,怀中的少女给他吓了一大跳。
“对啊!老弟!你怎么说的来着!就是这个理儿啊!”庆贝勒猛地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左季皋这个老朽,当初是怎么想的,要把船政开在福州啊!”
听到庆贝勒直斥左季皋,林逸青在心里暗暗好笑。
庆贝勒在船政日久,对船政的历史已经知道得很清楚,左季皋当年初创船政的目的,确是想要建立一个全国性的造船机构,只是他出于私心,想要完全控制船政,借圣平天国之乱后朝廷中枢力量式微,地方势力坐大之际,将船政设在了他这个闽浙总督易于掌控的辖区之内,结果引起了朝廷的警惕,不但使得船政的职权长期不明,也使得船政缺少来自中枢的支持,发展举步维艰。他刚才这句骂左季皋的话,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今老哥哥您掌管造船事务,成绩斐然,天下有目共睹,朝廷里都知道,您当初可是在皇太后面前立了军令状的,而今鱼雷艇已成,只要您再把潜水艇搞出来,又锦上添花造出鱼雷炮舰来,皇太后一高兴,您上奏把这总理船政衙门搬回京师,还不是抬抬手的事儿吗?”
“着啊!就这么办!”庆贝勒开心的大笑起来,“原来老弟你早就替老哥哥打算好了!老哥哥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啊!”
“老哥哥你这话可就是见外了!小弟得罚你一杯!”林逸青笑道。
“该罚!该罚!一杯不成!我得罚上一坛才成!”庆贝勒说着,拿起酒坛便开始狂灌起来。
看到庆贝勒一通牛饮,林逸青不由得惊讶于他的酒量。
渤族的草原香酒很是有名,酒性虽不算太烈,但比起后世的啤酒也还是要高上许多,林逸青喝了这一会儿,已经有微醺之意,庆贝勒这个喝法,他可是来不了的。
“老弟!鱼雷炮舰之后,再造什么,你可得给我个谱儿!不然的话,皇太后一旦问起来,我要是答不上来,可就麻烦了!对了,你说,厦门那个船厂一成,能开工万吨铁甲舰了吗?”庆贝勒一坛酒灌完,竟然神智清醒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着实让林逸青有了些佩服之意。
“初造铁甲,立刻上万吨大舰,有些仓促,最好是先造一艘小点的,等员匠工艺成了手,再造万吨的比较好。”林逸青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图纸,示意身边的少女交给庆贝勒。
看到林逸青竟然又给自己画了船图,庆贝勒欣喜不已,一把从少女手中抓过图纸,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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