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政下设的轮船公司中入股了几条船……
“是啊。闽省洋面的海盗,现在已为我船政水师肃清,商船往来再不受扰,但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林逸青说道,“那周围的几个岛,得派船去查探一下。”
“正是,待我派几艘快船过去,把那女子擒捉回来,给你林爵爷好好受用。”宜邝嘿嘿笑道。
林逸青听了他的玩笑话,只是笑了笑,喝了一杯果饮,并未说话。
“噢,是了,那女子身材虽好,但毕竟出身鄙陋,哪入得了你林爵爷的法眼。”宜邝笑道,“你林爵爷的眼光,那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贝勒爷何以知之?”林逸青微微一笑。
“那日和你一同舞剑的姑娘,拿下了没有?”宜邝大笑起来,“你手下有如此绝代佳人,可真是叫我羡慕呢。”
“那丫头是东瀛忍者首领之一,痴迷武学,个性强悍,容貌虽美,但却有如一柄镶满宝石之华美宝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林逸青明白宜邝说的是星月琉璃,想起那一日和她共舞的场景,不由得笑了起来,“还是让她做她喜欢和擅长的事好了。”
“就是宝剑一柄,也要时时擦拭,才能永葆亮锋,不生锈蚀。”宜邝笑道,“我觉得你还是多在她身上用下心思为好。要不真的可惜了。”
“就听贝勒爷之言。”林逸青笑着点了点头。
“那日你们二人共舞,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凤晓蓉那妮子都说好呢……对了,凤晓蓉你也见过了,觉得如何?”宜邝象是想起了什么,笑着问道。
“她才真是绝代佳人,琴艺音律,无人能及,我觉得贝勒爷府上之诸多佳丽,以她为第一。”林逸青看了看宜邝身边的两名美姬,笑着说道。
那两名美姬听到林逸青夸赞凤晓蓉,各自垂下了头,似乎是有些自惭形秽。
“那妮子自那日看了你们的舞,到现在整天都还神不守舍的,哈哈,别是看上林爵爷了。”宜邝笑道,“不过,要是她真的落花有意,林爵爷可莫要流水无情哦?”
“那倒不会。”林逸青笑道,“不知贝勒爷可知凤晓蓉身世如何?”
“她是雅乐大家出身,其先祖于邧时即在宫中侍奉。之后便成了宫廷乐师,有眀一朝,甚得宫中器重,至国朝时亦是如此。只是全隆初年因涉科场舞弊案获罪,家道遂败。”宜邝答道,“她流落风尘多年,却守身如玉,且琴棋书画样样精绝。我一见之后大为倾倒,遂出钱给她赎了身,她虽然感激我的恩德,但我看出来了,我这样的,终究是得不到她的心,不如成全了她好了。”
“贝勒爷雅量高致,非常人可比。”林逸青明白宜邝的意思,微笑着点了点头,“贝勒爷如此一番心意。我要是不收下,就太说不过去了。”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家兄弟,客气甚么?”宜邝见林逸青答应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他知道,自己和林逸青的关系,又进了一步,日后飞黄腾达,不可限量!
翌日,庆贝勒府。大戏楼。
此时的戏台之上,正演出着一幕从未见过的戏剧。
台后传出阵阵怪声,仿佛远处大军的喧嚣,逼得更近了。成千上万的呼喝声汇聚在一起,听着就像山间的风啸,大海的涛声。
一只晶莹剔透的手将斜切下的白梅插进素瓷瓶里,细而黑的笔直长发垂在梅花之畔,梅花越发白得惊心动魄。
“听声音,似乎是南门的敌军先破城了。北狄的铁骑。毕竟是世间数一数二的悍兵啊。”
“将军……”
“虽说早就有为国家而战,至死无悔的心,可是听到这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