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又小又旧,姜禹自己住差点倒是没关系,但不愿周豆豆等人住在小房子里。
有了决定,姜禹立刻行动起来,花了五十两银子,请来十五人帮忙盖房子,都是和周家没有交恶的人。
银子的魔力真是不可思议,姜禹在村里一向是不受欢迎的,可有了钱,似乎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请来的十五人对姜禹都是笑脸相迎。
说起来这一切,还要谢谢王村长等人,都是源于他们过去的“关照”。
姜禹这里热火朝天地盖着新房子,王村长等人却是恨的咬牙切齿。
经过祠堂一事,姜禹的名头在村里已是彻底立了起来,而王村长等人觉得颜面扫地,声望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近来不少人都在幸灾乐祸:姜禹那么有钱还得谢谢王村长他们的“慷慨解囊”。
祠堂里的事情,仿佛成了他们心里的一根刺,令他们难受不已。
这日,王庆六人到了王村长家中。
王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王村长,这姜禹实在太过分了,你是这里的村长,可有什么法子对付姜禹?”
王庆眼里满是血丝,当时他在祠堂里被姜禹掐着脖子,虽然已经过去了几日,可他心里的恨意却是无比强烈,这几日他睡觉的时候,居然好几次梦到姜禹掐着他的脖子,要取他的性命。
祠堂里的事情给王庆留下了极大的阴影,翻来覆去的噩梦搅得他心绪不宁,难以入眠,他已经上了岁数,年老体衰,可这些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哪能受得了?
王庆觉得若是不除了这块心病,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连忙找上另外五人,这五人也是恨上了姜禹,因为姜禹使得他们颜面无光,他们觉得被一个小辈这般欺辱,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六人非常看重脸面,都咽不下这口气,因此一大早找上王村长,想要商谈出一个计策,对付姜禹。
王村长轻叹一声,愁眉苦脸道:“姜禹这小子这么狠,现在村里人人都怕他,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王庆人老成精,其实早就想好了一计,沉吟了片刻,缓缓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王庆面露诡笑,道:“我们可以去请清水镇的神婆,叫她来对付姜禹。”
王村长是个世故老练之人,转念一想,已是明白了,道:“你是想让神婆煽动村民?”
王庆冷笑道:“正所谓众怒难犯,如果整个村子都要对付姜禹,我就不信姜禹凭借一己之力,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众人变色,此计不可谓不毒,这九州大地的子民,几乎人人都信奉神灵,每个地方都盖有神庙。
而神婆的身份可是尊贵无比,平日间做些什么沟通神灵,占卜风雨,算人福祸之事,所以神婆的威望一向极重,平常人对神婆的话基本是深信不疑的。
如果有一位神婆说姜禹乃是灾星,会祸害整个大吉村的话,那么可想而知,村民们定然会对姜禹生出仇视之心,要知道这大吉村都是些农家人,多是愚昧无知,极易煽动,举全村之力,难道还不能压垮一个姜禹?
王村长神色阴晴不定,却是有些犹豫,毕竟此计太狠。
王庆看懂了他的为难,挑拨道:“王村长,如果再这样下去,你的村长之名可就要完了,这姜禹都要踩到你头上来了。”
被他这样一说,王村长最后的一丝犹豫终是断了,眼里闪过凶光:“好,那便照你说的办。”
王村长作为村里权力最大的人,向来是说一不二,可自从在祠堂里被姜禹损了面子之后,他也非常愤怒,若是不能挽回这个面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