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说道:“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了,你刚才笑什么?”
王波无可奈何,这小姑娘也太胡搅蛮缠了,只不过笑了一下而已,较真什么啊?
“婕儿,别难为这位公子。”身后脚步声响,王波转头看去,一个少女从假山外转进来,身形苗条,长相温婉,大约十八九岁。
李经婕噘着嘴,道:“堂姐,你不知道这家伙的品行,他……他……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
那名少女行了个万福礼,道:“公子,请您不要介意,婕儿她性格天真率直,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没有其他恶意的。”
王波拱手还了一礼,道:“无妨,之前我与婕小姐有过一些误会,我能理解的。我叫王波,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李经婕呼地一下挡在那少女面前,瞪着眼睛,道:“你干什么?我堂姐的名字岂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你听?”
那少女嗔怪道:“婕儿!”她歉意的向王波笑了笑,道:“小女子李经璹,小字鞠耦,见过王公子。”
李经婕道:“堂姐,你干嘛把名字说给他听啊,我听二伯说这家伙是从美利.坚合.众国回来的,跟洋人学了满肚子的坏水呢!”
“喂!我告诉你啊,别琢磨什么坏主意啊,我堂姐聪明的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你肚子里的那点洋墨水,只配做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在我堂姐面前,你肚子里的那些魑魅魍魉全都原形毕露!”
“婕儿!”李经璹跺脚娇嗔,面色无奈,只好连连向王波致歉。
王波把李经婕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当不存在,丝毫不以为意,大小姐脾气就是爱胡搅蛮缠,不能以常理度之,只需不理会,过不得多久,她自己都觉没趣而偃旗息鼓。
李经婕对王波这副把自己当透明的态度感到很气愤,怒道:“你你你什么表情啊?不服气啊?那好啊,你有本事就作首诗出来啊,别以为做出什么香皂、沐浴露、圆珠笔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就把尾巴翘上天了,诗你会做吗?”
王波好笑不已,不作理会,向李经璹躬身一礼,道:“鞠耦小姐,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转身离去。
李经婕气得直跳脚,只向堂姐告辞,却不向我告辞,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正要叱骂。
忽听得王波的声音传过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池畔的杨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小桥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虫儿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小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
李经婕懵逼了,大眼睛眨啊眨,半晌才说道:“念得什么鬼啊?不知所谓!堂姐,你说是不是?堂姐?堂姐!”
李经璹“啊”的一声,似乎被惊吓了一下。
李经婕朝她堂姐看过去,但见李经璹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目光中羞意绵绵,娇俏不可方物。她奇怪的问道:“堂姐,你怎么了?脸上这么红,不会被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