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清静清静,“父亲多心了吧!你儿子我身受州牧赏识,还能有什么事啊!”
梁房:“你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毛病,以前你经常闯祸所以没有对你说,就是你撒谎的时候左手大拇指就不由自主的在动,还能骗的了谁啊!”
梁休把手放到了后背,“父亲的确有事,但却不能让你知道,这是主公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恐怕要离开长安很长一段时间了。”
梁休突然变得这么正经,让梁房都有点不习惯,“既然是州牧的意思,那为父也就不多打听了,孩子你要记住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父亲我还能在家待三天,不如你先把我的赌债还了吧!”梁房马上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个棒子,这个动作梁休心里都有阴影了。
以前的时候梁休每次都被修理的很惨,虽然现在梁休的武力在梁房之上,但是梁休还是惧怕梁房,梁房也没打算真打梁休。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刚才梁休回来的时候太紧张了,梁休本以为在家这几天也能消停消停,没曾想他的二弟梁溪却给他惹来的麻烦。
梁溪进入长安之后,也不知道收敛,在曲梁时候的那些坏毛病又冒了出来,这两天都是经常流连那些暗娼之地,到了第三天不巧出来的早了那么一点。
在路上却遇到了一个小美人,在一个很雅致的地方挑一些胭脂水粉,看穿着也不像是什么千金小姐,就想上前去调戏一番,没想到被美人教训了。
梁溪身边还有一个狗腿子,看事情不妙就回去给梁休报信,毕竟是在长安只有大少爷能摆平这件事,梁休一听梁溪被人教训了。
也慌了神,梁溪是什么德行他很清楚,这件事肯定是不占理的,张翔仿效一些法家学说管理地方,所以法治极为严明,这次梁溪是闯大祸了。
梁休都保不了,此时的梁休还不知道梁溪得罪的是一个女人,等找到梁溪的时候梁休也吓了一跳,梁溪全身上下都是鞭痕,梁休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这点小伤都看不上眼。
但是动手的人他却认识,也是梁休被吓的原因,这个女子就是阮玉,张翔手下的老人都知道阮玉的身份不一般,在梁休看来阮玉早晚都是张翔的女人。
梁休怎么都没有想到梁溪竟然有胆子动张翔的女人,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自己找死不要紧最重要的可能连累家里,让梁休庆幸的是这件事阮玉应该没吃亏。
要不然整个梁家都要为之陪葬,梁溪看见梁休也来了精神,“大哥你赶紧救我啊!这个臭娘们竟敢用鞭子打我,你帮我整治她。”
这时候阮玉才看见梁休,梁休反应超快的,一脚就把梁溪踹晕了,“小玉姐你怎么亲自出来了,这么大太阳对你皮肤不好。”
阮玉可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梁休面子,“地上那个登徒子是你的弟弟,你弟弟比你出息,你只是嘴上花花,他可是里外都花啊!”
梁休:“这件事是我梁家人犯错,一切任凭主公处置。”这个时候长安的差役也赶了过来,这些差役大多的军中士卒,被临时征用的。
领头的更是张翔手下亲卫出身,因伤才成了差役,阮玉梁休都认识更是不敢怠慢,梁休看见差役来了,“把地上这个人关进长安地牢里。”
一众差役自当遵从,阮玉也离开了她的确是不想追究,但是她也知道此事也不是她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长安各地到处都是眼线。
想必这个时候公子已经知道了一切,梁休先回了一趟梁府,毕竟身上穿着的是便服,去见张翔有点不合礼数,梁房也听说了梁休的事。
梁房:“你二弟会不会有事。”这种事梁休只能实话实说,纸是包不住火,更何况得罪的张翔,梁房做为一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