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恐怕许都已然不保。”曹操一呆,众谋士均心道许攸胡吹大气,只刘墉深以为然。
曹操拱手道:“子远兄请明言。”
许攸得意地道:“我曾向袁公献策,以六十万大军围困曹公于官渡,以十万精兵径取许都,令曹公首尾不能兼顾,必能大败曹公。许攸之策可在理?”
曹操一听,内心狂震,斜睨了一眼刘墉,心中暗暗佩服,脸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子远,如此妙计袁绍为何不用?”
许攸摇摇头,叹道:“因审配与我不和,便写信与袁绍,言道我与曹公乃是旧时好友。丞相定送我以财贿,暗中串通,其时早在半路设下埋伏,只待袁军陷入彀中。袁绍信以为真,将在下大骂一通,差点砍了我的人头。如此不识才干的庸人,我许攸何必保他,故来丞相帐下效命。”
“本初帐下高人如云,可惜却不纳忠言,拘田丰,押沮授,人心尽失。子远足智多谋,袁公也不能用,如今身边只余阿谀奉承之辈,焉能不败?”许攸闻听曹操之言,颇为自得,面露喜色。
曹操和郭嘉对视一眼,又扭头对许攸道:“子远此计虽好,但曹某也早有准备。将军曹仁便在许都一线严阵以待,本初若分兵前往,定是有去无回。”
许攸摇头不信道:“丞相休要唬我,许都附近早无可用之兵。”
曹操笑道:“兵在精不在多,古来以少胜多者比比皆是。”
许攸沉默片刻方道:“丞相所言确有道理。不过曹公粮草将尽,只需一月,便会军心大乱,不战自败。”
曹操不动声色道:“我军粮草无虞,子远哪知。”
“丞相休要骗我。我曾截获丞相与文若所通书信,军中粮草只能支撑半月,若不是今岁关中大收,粮草恐早已断绝。”许攸见曹操大惊失色,心中得意,又笑道:“不过丞相也无需担心,许攸有一计,不出三日,袁军不战自败。”
这时郭嘉突然说道:“其实丞相也有一计,正待下令,可巧子远来投,正好商议周全。”说着以目视曹操。曹操会意,捋着胡须,微微点头道:“我欲率军赴乌巢烧粮,子远以为如何?”
许攸登时瞠目结舌,茫然无语。曹操瞧在眼里哈哈大笑道:“如此看来,子远之计亦是如此了?刘墉听令!”
刘墉一俯身,道:“刘墉在!”
“命你率本部人马,另统五千精兵,多带硫磺、硝石、干草等引火之物,即刻到乌巢放火。”
“刘墉领命!”
“其余众军,随本相留守大营,以防袁绍。”
刘墉带着这五千人打着袁军旗号,星夜奔袭乌巢,路遇河北军盘问,便说是大将蒋奇部下,奉命增守乌巢,袁军果不疑心。刘墉军一路急奔,四更时分,赶至乌巢。而此时镇守乌巢的淳于琼及手下大多酩酊大醉,而刘墉帐下五百士兵训练数年,战力惊人,便如狼入羊群,顷刻间便把还算清醒的值日守夜士卒料理干净。其余五千兵士四下放火,霎时间,烈焰飞腾,火光四起。
刘墉拨出宝剑,朝天一举,高喊道:“兄弟们,胜负便在今夜,跟我杀!”带头向袁兵营寨杀去。刘墉日夜锻炼,虽不及手下众武士,但对付一两个普通袁兵还是绰绰有余,何况周围还有周仓的特务连护卫着,自无危险。其他士兵都是血气方刚,见主帅身先士卒,自然勇气百倍,也跟着冲了进去。那淳于琼部大多宿酒未醒,几无战力,遇到这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便被屠戮待尽。
袁绍大营离乌巢不过四十余里,守军看得乌巢这边天都映红了,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向袁绍禀报。袁绍冷汗凛凛,忙召集手下文臣武将商议。张郃抱拳拱手:“禀主公,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