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漂泊,刘墉于心不忍,也非我所愿。此次本以为能让小姐随我离开许都而至富义安享余生,哪知曹公却留住不放,竟不能如愿。前路艰险,吉凶难测,刘墉纵有私心也不该让小姐再入险境……”刘墉内心酸楚,轻叹一气道:“小姐放心,刘墉颇有资产,无论许都、长安、富义、襄阳,只要小姐喜欢,刘墉都能让小姐享用不尽,一生安康。”
貂蝉默默地听刘墉说完,杏眼斜睨,面沉如水道:“貂蝉若想要个知我疼我的夫君呢?”刘墉一惊,抬眼一瞧,只见貂蝉一双美目蒙上一层轻雾,哽咽道:“世上能有公子般对我等女子敬之、爱之的有几人?公子,奴家知道你怕我跟着你担惊受怕,可是公子,除了你有谁能待貂蝉如此情深意重,视如生命。貂蝉虽愚笨,也知‘女为悦己者容’之理。公子放心,貂蝉愿生死跟随公子,你在那儿,貂蝉便在那儿。”
刘墉胸口一热,心中暗道,刘墉啊刘墉,你好大的福气啊!竟得貂蝉如此垂青,双目泛红,感动道:“小姐……”
“公子,你以后就叫我蝉儿吧。”貂蝉螓首低垂,一脸娇羞地道。
刘墉心中狂喜,握住貂蝉的纤纤玉手,正色道:“蝉儿,你放心。刘墉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进来。我会疼你、宠你,呵护你一生一世,连重话都不会说的。”
貂蝉见刘墉双眼中的满满深情,不由红晕满面,又是羞涩又是幸福。忽而,貂蝉正色地道:“公子,貂蝉有一肺腑之言,还望公子应允。”
“蝉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貂蝉轻轻一笑道:“公子,貂蝉出身卑微,又是残破之躯,能得公子错爱已是貂蝉之幸,岂敢再有奢望。董芸姑娘与公子情投意合,又早有白首之约,方是公子良配。貂蝉能为公子侧室,侍奉左右,便心满意足了。公子既先已应允,可要信守承诺!”
刘墉见貂蝉如此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心中更是爱怜,“蛮横”道:“其他事我都可答应,就这件事不行。”
貂蝉嗔道:“男儿当信义为先,怎能出尔反尔。”
刘墉摇摇头,斩钉截铁、不容质疑地道:“蝉儿不必再说,此事我自有分寸。”
貂蝉见刘墉如此“霸道”,心中却甚是甜蜜,还待再劝,翠儿急慌慌地跑进来,见刘墉、貂蝉二人手拉手相对而立,便笑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娶我家小姐啊?”
貂蝉脸上更红,忙把手撒开,却听刘墉笑道:“还没商定呢。翠儿想什么时候?”
翠儿笑道:“自然是越早越好。”
“好啊!”刘墉呵呵笑道,“到时请翠儿给你家小姐当伴娘。”
“什么叫伴娘?”翠儿心中嘀咕,只听貂蝉轻啐一声道:“翠儿,你慌着做什么呢?”
翠儿轻啊一声道:“公子,相府传话来了,说是丞相急招你入府呢!车马现都在外面候着呢!”
“好,我马上就去。”刘墉见貂蝉一脸的关切,柔声安慰道,“蝉儿,应当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翠儿笑道:“原来称呼也改了,当真是夫妻情深啊。”
貂蝉大羞,跑过来要拧翠儿的嘴。刘墉见主仆二人打闹,心中温馨畅快,意气风发中出门而去。
曹操见到刘墉进来,便吩咐道:“皇上不知何故,寝食难安、精神倦怠,宫中医者虽众,却难见起色,崇如从华佗学医多时,想必已得几分真传,便到宫中为皇上诊治。”
刘墉应喏,叫上亲随宋九,背上诊包随侍从到宫内面见献帝。此时汉献帝刘协只不过才十九岁,刘墉当初随刘备进宫时曾见过一面,如今只觉面前的刘协饱经沧桑、惶恐多疑,哪还是当初那个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