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他像是刚睡醒一般,坐着长长的神了一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说道:“坐了这么久,也是该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了,不然变成了活化石,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练了三个时辰的功,觉得身体完全舒展开来,没有以往的疲乏,却是越来越精神。
又练了三个时辰后,仍是没有觉得疲乏,精力旺盛得像是可以一拳将苍穹打破一个口子。
他一直练啊练,也不知道自己练了多少次三个时辰。
练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只能喝酒压惊。
这一次,他学乖了,慢慢的喝,一杯分成九口,一口压惊小半会,九口下肚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第二杯仍是这样。
第三杯还是。
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
不知不觉间,他喝了三天三夜,开始觉得双眼有些迷离。
望着夜空中的月牙儿,突然间,一股愁绪涌上心头。
他想到了许多事,许多人,越想越悲伤,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想到最后,他禁不住落下了怀乡的眼泪。
默默地流了一会泪,他擦掉泪花,继续喝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他一边喝一边唱,越唱越大声,禁不住动用了紫府中的元力。
突听“嗡嗡嗡”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像是光圈对他的一种回应。
片刻后,方笑武兴头一来,豪气万千,咕咚咕咚喝酒。
他想把自己喝醉,然后好好的大睡一场,等到醒来的时候,二十七天的时间应该也差不多过去了。
喝呀喝,一桶酒见了底,因为没有喝醉,便继续喝。
渐渐的,第二通酒也快见底了。
而这个时候,方笑武才觉得有些酒意。
最后,他把全部的酒喝光,伸脚一踢,将酒桶踢到一边,仗着酒意,就在光圈内打起醉拳来。
他打的醉拳毫无章法,破绽百出,但贵在随心所欲,醉意浓浓。
打着打着,似醉非醉之间,他猛然想到自己已经开了紫府,就算修为还没有达到出神境,但已经是一个准武神。
身为武神,为什么就不能自创一套属于自己的武技呢?
记得他当初在武妃庙的时候,因为苦思半天,一直不能理解张五柳那一招剑法的精髓,直到他忘了之后,才将那招剑法的精髓摸索到。
而现在,他喝下的是忘忧酒,也有忘,那就忘吧。
忘掉自己是谁,忘掉自己身在何处,忘掉这世间的一切一切。
刹那间,他放空了自己,感觉不到肉身的存在,将神意藏在紫府内,手舞足蹈起来。
起先,他的动作既笨拙又丑陋。
接着,他的动作很稚嫩。
然后,他的动作开始有了章法。
最后,他的动作不但有掌法,而且还将以前学过的拳脚融为一炉,自成一体,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有的痕迹,威力之大,即便是最上乘的天级武技,也不足以形容它的神奇。
不知过了多久,方笑武觉得“自己”又回来了。
随手一挥,发出的力道虽然不多,但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神奇力量,即便是对上出神境后期的高手,也能见招拆招,不遑多让。
一个时辰后,他双手像是太极似的画了一个圆圈,收回腰间,仰天发出一声哈哈大笑,说道:“老子终于自创了一套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