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喜事了。”
他点点头,顺从道:“朕安排些戏班子,给母后添添乐趣。”
太后笑了笑,回道:“行了,年年都是那么些,好没意思。哀家记得,《礼记》有云,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你说瑾辰和逸轩这两个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一个逝妻多年,一个推脱不娶,真是急坏了哀家。”
听到北宇瑾辰的名字心里一怔,余光触及到北宇良亦的目光,意味而深长,我知他多心,无奈侧头。
太后取下护甲,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逸轩还好,至少家里有几个侍妾,瑾辰却毫无心思,好像为皇家开枝散叶不关他的事。这样下去跟和尚有什么两样,你说……”她突然蹙眉,压低了声音。“这孩子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想到北宇瑾辰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再听着太后这番评判,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宣亲王逛窑子都能逛到临淄镇的兰青园,肯定是身经百战了,怎么会有隐疾呢。
“母后。”北宇良亦无奈的看着她。
太后似乎察觉到自己这番言论有些尴尬,咳了几声掩饰情绪。“前几天,章滨梁同哀家聊天,说到瑾辰似乎是极为满意的,正好他家的大女儿是婚配年龄,哀家也有意促成这桩婚事。哀家也问过瑾辰对于娶妻一事的看法,他是不上心,但也不排斥。”
“右相?”北宇良亦沉吟思虑。
右相章滨梁……总觉得有些熟悉,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太后摆手让人拿了一副画像过来,嬷嬷手中捧着画像,毕恭毕敬。
画卷慢慢展开,画像中的女子坐于中椅之上,双手叠加放在膝上。端庄秀丽,娴静优雅。浅紫纱裙如梦如幻,莞尔一笑倾人城。
心中一惊,是素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