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便有女婢领他去长公主的寝宫内,不知是皇帝没有对她管束,还是她在皇宫有一些实权,不然怎么敢堂而皇之将一个男子领入寝宫内。
走入寝宫中,便见长公主已端坐在一条煌丽锦榻上,沈风意思性行了一礼道:“见过长公主殿下。”
惠文公主轻轻抬手,媚笑道:“将军免礼!”
沈风怔道:“公主为何唤我为将军,我还是习惯公主直接叫我沈风。”
惠文公主道:“难道本宫不该叫么,还是你不配,若是横扫西境大败柔然的沈将军配不上将军之名,那我大华也无人再配得上。”
今日进宫,不是来听她这些话,沈风干脆沉默下来,对于这个荡`妇,还是少去招惹她为妙,但荡`妇就是荡`妇,你不去招惹她,她就来招惹你,更何况是当朝长公主,躲也躲不掉。
惠文公主指尖轻点唇角,眼中尽是冶荡之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体魄,媚道:“一段时日不见,将军又健壮了许多,如今加上一朝成名,我看京城中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该为将军动了春心了。”
老子壮老子的,干你屁事,如果婳瑤是皇帝的女儿,那她就是婳瑤的姑姑,她明明知道这点,还放荡不自持,沈风越发对她没有好感,笑吟吟道:“如今已有妻室,我家娘子出门特地警告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夫在外,妻命不敢不受,夫道不可不守。”我呸,来到了古代,谁还跟你讲一夫一妻制,妞我照样泡,但就是不鸟你。
“你还是这般有趣。”惠文公主吃吃笑了笑道:“在大华男子皆以娶多房妻室为荣,偏偏你却要什么——哦对,守夫道,自古以来,便没有夫道一说,你如此克制自己,人生岂不无趣。”
沈风哈哈大笑,话锋一转道:“公主,我的妻子已经找到,还问清楚了折扇的由来,你想知道吗?”
赵燕淡淡道:“不必了,事情我先前想知道,如今不想知道。”
怎么回事,她找我难道不是为了婳瑶?沈风奇怪道:“公主召见我,难道不是为了此事?”
赵燕沉吟片刻,叹道:“罢了,你便告诉我。”
当初就不该告诉她自己在找老婆,真是猪脑袋,搞得自己现在要多出心思猜她在想什么,沈风也沉吟道:“事情是这样——”随即编了一个故事,尽量将婳瑶与折扇撇清关系,她之所以想弄清楚婳瑶身世,无非是因为那把折扇,所以现在就是能编多少编多少,半真半假迷惑她。
听罢,赵燕神情半信半疑,沉着嗓音道:“这么说,这把折扇乃是你妻子那日假扮的人所有?这么说,那个人是男的!”
见她神情古怪,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按着原本的套路,继续编道:“正是,我之前记忆消失不见,如今我已全部记得,我的妻子正是利用折扇与他的身份在来升州寻查摩尼教之事。”
赵燕沉声问道:“此人今在何处,你从实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沈风摇头叹道:“他早已经不在人世,他死前将折扇交给我妻子,是想托婳瑶将折扇归还他的亲人。”
赵燕喃喃自语道:“竟然死了——死了也好!”
沈风现在听力极好,将她口中的话听得仔仔细细,心中哼了一声,故意问道:“公主为何要追查此事?”
赵燕冷淡道:“不该你问的事情便勿要多问,对你没有好处,此事确实办得好,本宫日后会奖赏你。”
沈风露出一副贪婪的嘴脸道:“我曾说过,公主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为公主出力,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既然公主发话了,那我便大胆提一个奖赏。”
对付这些宫廷中掌握权势的人,你要学会贪婪,让他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