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没有动静,沈风又叫喊道:“吴仪,你的夫人可真是人间尤物,我的兄弟们一个个流连忘返,将军若不介意的话,将你母亲也接过来?”
吴仪怒喝道:“年轻人,别太猖狂,很快你会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沈风冷笑道:“好一个付出代价,你屠杀城内数万百姓又该付出什么代价,以前我还觉得干了许多坏事会遭到报应,如今看到了你,我便安心了,若要遭报应,你就是下十八曾地狱剥筋挑舌割皮都不够!”
吴仪猖狂地放声大笑几声道:“就凭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也跟斗!唐威这么多年行军打仗竟派了你来,我看唐家也只是虚有其名。”
沈风忽地转向三千将士,脸上带着三分嚣张,三分霸气,四分凶狠,掷地有声道:“我现在补一张军令状,若我不能斩下吴仪的首级给众将士当尿壶,老子提着脑袋回去!”这种热血刚猛的豪言壮语,听得将士们热血澎湃,话中带着市井之中荤脏,却更令将士们感到亲切,这些来抛头颅洒热血的大华男儿,有谁是含着金钥匙长大,都是饱受生活艰苦的市井百姓。
“杀吴仪!杀吴仪!杀吴仪——”三千保州军吼出巨大的声势,状若十万大军摧压随州城。顾碧落拍马赶到,听到他的豪言壮语不禁有些动容,到底没有看错人,这人浑身花俏皮,但骨子里却是铁铮铮的男子汗,但就是不守规矩,军令状岂能后补。
要是她将这句话质问沈风,沈风一定会回答,处女膜都能何况军令状,沈风还不知道她的到来,吼道:“到时候你们每人给你尿一壶,谁要是敢抗命,军法处置!”
此时,城门再次打开,从城门走出一个带着锁链的莽汉,身上虽是肮脏,却掩盖不住草莽气息,沈风大吃一惊,是左王!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吴仪竟然将左王派出来。
此时左王头发披散,微微抬起头,见眼前少年将军的面容有几分熟悉,不禁将散发拨开,仔细看了几眼,眼中迸出惊光道:“是你!”
沈风无奈笑道:“记性不错,还能记得我。"
“我要生吃你的肉,饮你的血!”左王怒吼一声,便朝沈风冲了过去。
“公子让我来!”
一声娇叱,茵儿便从天而降,立于两人中间,左王怒目而视道:“你是这个臭丫头!本王今日要取你们两个的狗命!”
茵儿来得正好,算算时间,牛壮也差不多攻入城内了,沈风转而喊道:“众将士听令,准备攻城!”
城墙上看到此情此景,暗自懊悔,吴仪不知道沈风对左王是志在必得,副将道:“将军,如今如何是好,是否要放弃那个左王?”
吴仪气急败坏道:“还不是因为你出的馊主意,传令下去,关闭城门!”
“攻城!”城门刚要关闭,沈风振臂大吼一声,便率领三千将士攻向城门,与此同时,城内爆发出一阵喊声。
“兄弟们,杀过去!牛将军已经杀入城内!”沈风一骑当先,冲在最前面,三千军士喊声震天,齐齐杀入城门。
“报——将军,城内有敌军!”
“报——将军,城门已经失守!”
“将军,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城墙上一片慌乱,吴仪站在城墙上目睹大华军内外夹击,势如劈竹地攻陷随州城:“你们给我杀出去!”
吴仪周围将士迟疑了一下,软弱无力地应道:“是!”
城内的士兵根本无心抵抗,大军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沈风依然是冲杀在最前面,挡住大批敌军,长枪刺杀间,大批敌军尽数死于马下。
状况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这边沈风身先士卒,斩杀大数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