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的面容惊住了。
这不是许莺儿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沈风惊奇于许莺儿的存在,这个**还真是改不了性子,目前来看,她应该是吴仪的女人,傍上一个男人后,她又耐不住寂寞,勾搭了吴仪的弟弟。
沈风耐心地等待着,过了许久,房间内的声音才渐渐停歇下来,“勇哥,你好厉害,弄得人家死了几次——”云雨方歇后,许莺儿腻在吴勇的怀里,她这床上功夫真可谓炉火纯青,不然怎么迷倒林大人和吴仪,这个**竟然又耐不住勾引自己丈夫的弟弟,能荡到这个地步她也算前无古人了。
吴勇搂着许莺儿道:“是我厉害,还是我的兄长?”似乎每个男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性能力可以直接体现男人的尊严。
“讨厌,怎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许莺儿娇滴滴不依一声,冶荡地舔了一下嘴唇,再勾魂的眼神刮了吴勇一眼,吴勇立即再振雄风,又朝许莺儿压过去,许莺儿推开他道:“讨厌,别闹,还没说正事,我要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吴勇不甘心地在她身上捏了捏,恼骂道:“我几次问了兄长,他都是随便搪塞过去,亏他还是我的亲生兄弟,竟然想丢下我独自逃跑,现在唐威领兵攻打随州,城门迟早要失守,若是不尽早找到后路,我们会被唐威杀死——莺儿,是不是他还没挖好后路?”
许莺儿脸上露出一道狠色道:“绝对不可能,吴仪在两年前就已经挖好了退路,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只是我再细问,他便避而不答,你一定从他口中撬出后路所在,到时候我们将吴仪杀了,一起远走高飞!”
嘶——许莺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狠,记得在升州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只懂依附男人的花瓶,看来杜万里垮台之后,她应该也受了不少苦。
吴勇迟疑道:“杀我兄长?”
“怎么?你不敢?”许莺儿冷冷道:“哼,没用的男人,吴仪已经抛弃了你,你却还对他顾念旧情,枉我还将身体交给你,我——我真是瞎了眼了——”说罢,许莺儿嘤嘤哭泣起来。
这哭声听到沈风耳中,假得不能再假,但是吴勇色迷心窍,已经被许莺儿迷得神魂颠倒,紧忙道:“我又不是不答应,他不仁我不义,到时候我定然将他杀了!”
许莺儿止住哭声,脸色露出一抹冷笑,转而娇滴滴道:“冤家,你对人家真好,若是逃了出去,人家一定好好服侍你——”
吴勇忽然问道:“莺儿,你为何一定要杀了我的兄长,我看我的兄长若是逃出随州,也一定会带上你,他对你可是百般宠爱。”
许莺儿神情变了变,忽地又哭泣出声道:“唉,原本我是升州一名富家小姐,吴仪杀了我的家人,将我掠来随州,还霸占了我的身子,若非遇见了你,我早就一死了之,但莺儿心中一直记挂着家仇,所以我一定要杀了吴仪。”
我靠,竟然把自己说得比处子还纯洁,沈风听得一阵恶寒,这个吴勇只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勇夫,看不出来许莺儿只是在利用他,许莺儿只是选择吴勇,无非是因为吴勇头脑比较笨,相比狡诈自私的吴仪,吴勇比较容易控制,这不,这种弥天大谎也能忽悠他。
吴勇听得义愤填膺道:“这个畜生竟然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莺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全家人报仇雪恨。”
这蠢蛋难道就没有趴下去检查检查,许莺儿就是一个黑木耳,在升州的时候就勾三搭四,就是不黑也该松了,进去的时候好像麻袋一样松,不过她床上功夫已经快叶问了,想是能弥补身体的缺陷,但床技那么好,怎么只可能经过两个男人,沈风暗自左右寻思,只觉她的话错漏百出。
许莺儿挤入吴勇的胸膛上,虚伪道:“阿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