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杀我,所以带我来轮回岛,如果我活着回去,你的师门是不是要罚你禁闭在此。”
叶绛裙淡淡道:“你既已知晓,又何必多问。”
真是一个执拗的女人,脑子怎么那么古板,沈风沉声道:“你既然没忍杀了我,为什么就不能替自己着想,为什么要受仙府摆布,了不起你说是我用奸计暗算你,然后找到出口逃走,反正仙府的人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其他出口。”
叶绛裙冷然道:“这是我的罪行,我当承受,断不会以虚言逃避。”
沈风叹了一个怒其不争的气,有点恼火道:“狗屁罪行,仙府有什么资格来定你的罪行,不就是一个年份比较久的组织,能比得多宗教吗,宗教还提倡感化普渡,小小一个仙府根本是扼杀人思想的牢笼,你跟我回去,还有!你再带个路,我帮你退会,马勒戈壁的。”
叶绛裙神色有些不悦,语气又冷了几分:“仙府是我的师门,对我有养育之恩,你勿要再论。”
沈风却半点不怕她,现在他心里最反感的就是仙府,每次心情不爽的时候,就恨不得骂上几句:“这算什么养育,根本是利用,养没有好养,半块肉都舍不得给你吃,看把你瘦的,口袋里也没有零用钱,把你养到了十八岁,就派你到处干活,把你养大成人,却利用你一辈子,这算什么恩。”
叶绛裙冷哼一声,神色颇有些恼怒,目光猛地扫向他,沈风吓得跳在蒲团上,比划了一个螳螂拳的手势道:“说几句还不行,别动手,我从来不打女人,别逼我破戒。”
叶绛裙闭上眼,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在屋子中站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