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什么鬼主意,只是话都说出口,不去也得去,就是沈风不说,碍于面子,她也得去。
那位白面书生,见三位佳丽来欣赏自己的画作,心里涌起浓浓的满足感,热情跟她们三人说道:“三位请看,此画乃是我游历大华国边境时有感而作,小生有幸,幼时便随着家父游历大华山川景色,结识了不少文人骚客,见识了各地各川的风土人情,沿途绚丽风光叫人心之跃然,即兴时便赋诗一首,畅吐山川情,令昊文有所悟,有所得,若是久居方寸之地,只知人间俗事,却不知这世间有此等美妙之处,岂不是人生憾事,便如那插入云端的衡山,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飘香——而这次南下荒夷之旅,更是一番不同体会,武夷山一望绵延不绝,九曲十八弯,我与当地居民同吃同睡,借着雅兴,在竹排上品茗作画。”
白面书生说起自己的游历感慨所见所闻,滔滔不绝,声声不绝于口,加上他读过书,把自己旅游史说得美妙无穷,周遭人被他说得神往,让脸上愈是显得骄傲,特别有比下有余的优越感。
沈风心里一阵无语,去一次武夷山难不成就有炫耀的资本了,有本事你把大红袍母树栽下来,前世里组织旅游时他都去腻了。而方小姐愈是得意,借题发挥说道:“林小姐不也是经常出门在外,想必和虞公子一样见识广博,何不把所见所闻说出来让大家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