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皱眉怒叱道:“都退后,否则他就没命!”
此时,另外一个马贼抓了两个老幼,刀斧架在他们头上:“若你动我大哥,我便将这老小杀了!”
“两条命换我一条命,我们在刀口上混日子,早就有准备死的一天,姑娘,你太小看我们陇西人了!”
糟了,早有听闻西北地区民风彪悍,没想到这些马贼竟然是陇西人,女子意识到情况不妙,神情十分冷峻。
“姑娘,不要怕了这些马贼,大不了跟他们拼了!”百姓中一个老人站了出来,举着劈柴的斧头气势汹汹,老人虽然身形佝偻,却也看得出年轻时很高大。
“听口音便知是陕北的人,果然有种,不愧是我们西北的汉子,但你这条命没剩下多少年了,能多活个几年就多活几年。”
“反正没几年可活了,还不如跟你们这帮撒完货拼咯,你们把亏人当摔包子!”
老人的话引得一些当地同乡老百姓一起站出来,使得情势更加混乱,女子眉叶深深皱起,担心再度失控,道:“你们倒是条汉子,却在这里为难这些老弱百姓,真是叫人耻笑。”
一个带着西北地方口音的马贼冷笑道:“小妞,听着,我们这边不像你们中原讲二锤子道义,要是你从小在西北长大你就知道了,能吃上一口饭,大伙儿能拼个见血死活。”
女子亦十分强硬,神态决绝道:“哼,你们不讲道义,我便不必再顾及老百姓的性命!”
“——我不想死!”
闻言,马贼反而有些心虚,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如此冷静,如此强硬,就在此时,那个书生扑向女子,将女子推开,一块银黑色的物事从她身上掉下来。
“你!”女子怒眼冷视那个书生。
“大哥,你没事吧!”
马贼在虚惊时,眼光却被地上的物事吸引过去,只见是一块质地不寻常的符令,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曾经还杀了几位将军,甚至塞外的人他也敢下手,可这块符令却令他忌惮,只见上面烙刻着天策二字。
这些马贼虽然是一群草莽匹夫,但每日都在刀口上,心思比常人谨慎细微,耳目也比常人灵敏。
“你与天策军有何关系?!你在军中是何职务!”
女子尚未说话,马贼与百姓齐齐震惊,虽然天策军之前从未在西北征战过,但名声却传遍了每一个地方。
女子便是顾碧落,至于她为何孤身来次,便因几日前她与沈风争执,沈风到了驼城后,便要到附近一带勘察,但她制止了沈风,便孤身来到附近一带勘察。
顾碧落将符令拾起,冷道:“你听闻过军中有女子担任军职的吗!?”
“你既未任军职,为何身上会有这块令牌——军中、、、女子、、、”马贼神情忌惮,忽然想起了一些,急急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碧落坦然道:“顾碧落!”
话刚落音,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呼啸而来,风驰电掣般,两个军士从沙尘中出现挥鞭赶至,立即跃下战马。
“顾小姐,将军命我们来接你回营。”
闻言,顾碧落脸红了一下,这家伙之前该有的礼数在战场却用上了,可到了战场这礼数让人觉得别扭,特别是将士们看见不知会如何想。
“真的是天策军,快跑!”
马贼见到是天策军,神情剧变,急忙落荒而逃,刚准备逃下山坡,会看见山坡下列着一支军队,整支军队披甲执锐,战马威武,布列着闪烁着巨大而又耀眼的银光。
贼天生怕官兵,匪天生怕军队。
马贼全部被擒,顾碧落带着天策军攻下了马贼的老窝,马贼的老窝驻扎在一座山上,山上密林丛生,其余马贼在回来的路上一举歼灭,这支军队军不是天策军的主力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