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底牌,濮阳宫七傅都有各自的本事,唯独濮阳策与墨画只是个唱戏,这实在令人费解。
第二个隐患是白石老人,查了一年多,仍摸不清白石老人的底细,只发现他与宋执裘有关系。
最后一个隐患是皇后与赵燕背后的人,自从将琴操老人争取过来后,已在皇宫布下眼线来盯住赵燕和皇后,但仍旧查不到,可见这背后的人一定沉淀密谋多年。
三个隐患在狂潮来临之前,沈风都要再亲自去会会。
首先便要想办法进入梨园内,此时此刻,沈风不能再冒险进入梨园,今时不同往日,狂潮即将来临,而宣告狂潮袭来便是沈风的死。
“沈兄弟——沈兄弟——”
沈风正在院子内与夏才女下棋对弈,旁边各自站着唐大小姐和可岚旁观,夏才女不愧拥才女之名,两盘下来杀得沈风毫无还手之力,在那次婚事当日,夏才女方知此次婚事是一场阴谋,婳瑶将夏才女提前接入沈府内,并且事先让大学士府的人撤离,才免除一场血门。
“有客人来了。”夏嫣然放下棋子,抬首见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起身欲回避。
“是厉大哥!不用回避,自己人!”来人竟是厉亥,厉亥已经出外许久,许久不见,模样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仿佛荒漠归来的拾荒者,沈风见是厉亥,顿时大喜,大笑着上前迎接。
“沈兄弟,哈哈——”
“厉大哥,别来无恙!”
“沈兄弟,我一进京城便听说你的事迹,一个人便将这京城搅得天翻地覆。”厉大哥哈哈大笑拍了拍沈风的肩膀,听他语气里似是对朝廷有怨,想必是知道了之前柳宗礼被关押的事情。
沈风同样拍了拍厉大哥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厉大哥,你这话可说错了,是京城将我弄得半日不得闲,我还是怀念以前在升州一起干衙门差事的时候。”
“沈兄弟是干大事的人,衙门这种小庙哪能耽误你。”厉大哥说话还是那么中肯,起码在思维上已经达到了龟公,哦不,公关的条件。
“厉大哥,走,别站着说话。”沈风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心情十分开心,本来今日没有其他打算,正好厉大哥来可以好好叙旧。
厉大哥目光随即落到夏才女、唐大小姐等人身上,立即惊为天人,眼睛眨巴眨巴道:“这位是——”
沈风指着身后几人,笑道:“这位是夏嫣然,唐大小姐,林可岚小姐,你应该见过几次了。”
“几位小姐变化太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厉亥止目于此,不敢再多看,当年轰动升州的每人如今各个出落个更加美丽,看来是沈兄弟护花有法,夏才女清晨便在沈府内,必定是昨夜在此留宿——这就不必再猜了,连鼎鼎大名的夏才女也被沈兄弟拿下,怪不起花脂坊间对沈兄弟推崇备至,慢着!如果说夏才女被拿下,再加上要成亲的的顾小姐,岂不是——岂不是姐妹双收!
厉大哥脸色大变,心里为沈风捏了一把汗,亲没成反将小姨子接入府中,这移花接木的本事也能用在闺房之乐上,想到此,一边走着一边由衷赞叹道:“传言夏才女不知所踪,原来早已被兄弟藏在府中,从今往后,夏才女只有你可赏。”
沈风欲盖弥彰道:“别误会,夏才女只是与婳瑶交好,故而来我府上小住几天,她的房间离我的房间很远,摸黑是绝对找不到。”
厉亥会意地淫笑几声,与沈风一起在园子里畅谈,深冬时节,园子内梅花正好绽开,若是心有波澜花海的女子在此必回醉了几分,但厉亥是个大老粗,对这种红红绿绿的景色不感兴趣,叙旧完之后,沈风才欲言又止道:“听说你出外寻找婉词,有消息吗?”
厉亥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