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但这个人只能是你,只有你可解天府之危,可平天下之乱!”
沈风目光也望向老道,看他细眼微阖含笑捋须,便道:“斋主婆婆,这位老先生莫非也是天府中人。”
老斋主道:“张天师乃是世外高人,天府只是世外之一隅,与你一样,皆是天府的贵客。”
靠,但凡是古代高人,说话都喜欢玄乎,沈风听得脑袋抽了抽,老斋主吩咐顾碧落将自己领来草庐,必定大有深意,想到此,耍着性子道:“斋主婆婆口不应心,对我有保留”?”
老斋主愣了一下,笑道:“此话如何说,老身已将天府交与你,如何还有保留?”
沈风状若不满道:“但斋主婆婆没有向我交代清楚,心中有所隐瞒,我算是你的半个女婿,但您似乎不相信我。”
老斋主望了望老道,不禁失笑几声道:“罢了罢了,是张天师推演出天府兴衰牵系你一人,在你没来天府之前,天府便算到你会来天府,且时辰分毫不差,你若有何难题,不妨请教天师。”
果然是这位老道!老道的小徒弟算婉词也很准确,看来还真有几分门道,沈风转身过去行了一礼,思吟许久,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问起,转念思索,便道:“天师会算命吗,可否为我算命?”
张天师微微笑道:“天下间只有两个人的面相不可看,一个是你,另一个人遇不到。”
沈风愣道:“为什么我的面相不可看?”
张天师道:“你乃是命中的克星,老夫无法为你看相算命,再者,莫说不可看,便可看亦难看清,世间有不可勘测之命理物事,老夫只可为指点一二。”
汗,我怎么老先生的克星,难道长得帅就是克星,沈风惊愕道:“老先生,我们之前只有过一面之缘,我怎会是你的克星。”
“此事你无须介怀,我与你是友非敌,只是命中相克罢了。”张天师将生死付之谈笑,他精通命理,早已将自身生命看淡,这是这么一位世外高人,却无缘无故辅助沈风就显得奇怪了。
沈风不怕老斋主也在,郑重道:“我与先生非亲非故,先生为何要帮助我?以天师的本领我想任何一方都会礼敬加以重用。”
张天师眼角开出几条尾纹,似乎看出他心中的顾虑,神色穆重道:“有些话你未必相信,老夫的余只是你前路的一盏明灯,油尽灯枯之时老夫便完成使命。”
旁边那位小道士立即走到沈风面前,厉声道:“不识好歹,我师父好心帮你,你却不知感恩,还疑神疑鬼,你要是怀疑,趁早从草庐出去!”
“不可无礼,退下!”张天师转头喝斥一声,歉然道:“小徒年纪尚幼,出言不逊,还望小兄莫要怪罪。”
沈风急忙赔笑道:“不不不,是我得罪了前辈,还望老先生和小道长多多包涵。”
“外面传言皆说,小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今日一见,名不副实。”张天师含笑点点头,转而正色道:“当日老夫到夷陵,实为寻你而去,自从见到你后,老夫便断定是你,小兄请看——”说着,天师拿出一张小小的折纸。
沈风打开纸条一看,顿时震惊不已,只见纸上写着一个日期,而这个日期正是沈风刚来这个世界的时间,看到这个日期,沈风再也不敢怀疑这位老先生。
咳咳——突然,张天师捂口猛咳了几声,手掌放开的时候,只见上面已残留一团鲜血。
“师父!”
“道长!”
“都怪你!”小道长对着沈风怒目而视,手上搀扶着老道长,愤然道:“你快出去,我师父会被你害死!”
张天师斥道:“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