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杞以私人名义暗中与之联络,安庆绪必定以为这是有机可乘,不会生疑。”
到此,话锋一转,秦晋又看向裴敬。
“还记得田承嗣吗?你的那个手下败将,如今正在关中酝酿一桩大惊喜呢!”
裴敬一愣,他自然记得田承嗣其人,当初正是此人为潼关守将,几经波折才投了神武军,现在正领兵于关中进行袭扰。
“他只带了不到三千人,充其量也就能打打偷袭,又能有什么大惊喜?”
秦晋神秘一笑。
“田承嗣的行动到现在还是绝密,并未在军中公开,田承嗣在渭水以北仅用一千余人就掌控了十几座县城,明日一早就会联合发布讨逆檄。”
“此事当真?”
裴敬一脸的莫名和难以置信,甚至怀疑是那个降将诓骗了秦晋,但随即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秦晋言之凿凿,又几乎不曾有过失手,既然他说这件事已经策划了有段时间,那就一定不是空谈。
“真想看看玛祥仲巴杰被惊掉下巴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想想都觉得解气!需要末将如何配合田承嗣,大夫尽管吩咐!”
秦晋将此事告知裴敬,也正是需要他派兵做出策应,因为京兆府十数县一旦联合发布讨逆檄,就必然会遭到长安逆贼的疯狂报复,动静闹大了,也不能就此过河拆桥,至少要为这些起事的人争取到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