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秦雅芙忙努力站稳身形,不让他的行动得逞,训斥道,“你真是记吃不记打,做完手术那么短的时间,都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要使大力气,你是不是嫌受的罪太少了?”
“你是为我好,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呢?”林子航笑得不怀好意,虽然在口头上不肯服软,可他自己心里有数,他刚刚用力要抱人时,小腹刀口处已经隐约疼痛起来,要说勉强支撑抱起来,估计也能行,但秦雅芙不干呀,只得变换方式,紧紧拥住怀中人上了楼。
打开房门,林子航哪里还等得?踢掉鞋子,裹挟着妻子就钻进了浴室。
“子航,不行……”秦雅芙在被他三下五除二剥干净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什么不行?你说!”林子航嘴上问着,其实哪里理会她的抗议,抚着柔滑细腻的肌肤,早已经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半分种都等不得了。
“……秦雅芙,你是个妖精,总是想尽办法地禁制我……”
“可是……可是……我怕……怕你的刀口会疼,都说不能做剧烈运动……万一……你……”
“怕我受罪?好啊,你来!”林子航忽然转变了攻势,把主动权上交。
“你说什么呢?”秦雅芙的俏脸烧得更加厉害,用力推他,“滚开!”
可他如一截铁塔般矗立在那里,她那点儿力气如何能撼得动他?
“那我宁可疼死,刀口永远长不上才好!”林子航明显是气话,却让秦雅芙受不了,憋里憋屈地闭上眼睛,咬着牙应承下来。
及至两个人终于水.乳.交.融时,林子航兴奋得拥紧娇小的身躯,无限满足地叹息:“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你可以给我更多快乐,还……”
“你闭嘴!”秦雅芙用手捂住双耳,“林子航,我要搬去妈家,再也不回来!”
“可能吗?你试试?”林子航笑得惬意,温热的唇触到她柔软的手上,张口咬住她纤细的手指。
秦雅芙吃痛拿开:“你混蛋!”
“我就是个混蛋……而且已经混三十年了,怎么样?你逃得开混蛋的手掌心吗?”林子航说着话,再次啃上她的耳垂儿。
“子航,求你,求你不要了……”秦雅芙实在是感觉别扭至死,想不到有一天会落到自己主动迎合他,不说感觉糟不糟糕,可这委实与自己一贯的生活方式不符,好吧,自从认识他那天起,她好像也没再坚持得住自己的所谓原则。
好在林子航只是又纠缠一会儿,就放过了她。
两个人收拾利落,出了浴室,躺到柔软的床上时,秦雅芙暗自疑惑:这家伙改性子了,竟没再提要求?
林子航一直盯着妻子,看到她稍显沉默,不由得好笑,厚着脸皮脸问道:“要不要继续啊?”
“滚,你想累死我吗?”秦雅芙当场发飙。
“要不是怕累死你,我会放过你?”林子航委屈地叹了口气,把头埋到她的胸前,“雅芙,我希望你健康,同你希望我健康的心思是一样的,咱们经历得越多,我越怕,所以你放心,你老公以后会慢慢改的,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相守呢。”
“又来这套,总是甜言蜜语地哄我,可一转身,遇到点儿不开心的事就拿我撒气。”秦雅芙对这个男人的心思还是有些糊涂,他掏心掏肺地爱她、宠她,却也会率性到遇到不如意就跟她闹的程度,说他三姨有些混不吝的思想,他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那个女人表现得更变态些罢了。
“你冤枉我!”林子航才不肯承认,“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见,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他终于想到句应景的歌词表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