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芙有些羞涩:“挺好的,不过,坦白说,我也没去过别人家。”
佐暗笑笑:“那就对了,你本来也不是适合泡酒吧的人嘛。不过说起来,我也蛮喜欢改完后的风格,原来就有过要重新装修的打算,只是懒惰,一直拖着没有弄,呵呵,”她苦笑,“想不到,却被那群混蛋逼着做了修整。”
“那些人找到了吗?”秦雅芙也替她难受,别看她说得轻松,当时整个酒吧被毁得够呛,几乎都没有完整的物件可用了,佐暗所倚仗的就是她家里的钱多,否则,一般的小生意人,估计经过这么一通折磨,上吊的心都得有了。
“应该是没有吧,反正警察叔叔没来通知我呢。”佐暗带着嘲讽的语气,中国那么多的大案子都不可能全破得了,像她这种人员伤亡不大的小案件都不知道有几百、几千,甚至上万起,抓不到人也太正常了。
秦雅芙再经历的事少,也看得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还有些替朋友难过,才会问一问的。
暗佐无所谓地耸耸肩:“抓不抓得到的也没什么用,反正那些小混混也没钱赔我,至于指使人是谁,我心里有数就行了,这叫‘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嘛!”
秦雅芙点点头,她说得也对,既然急不来,倒不如抓住核心问题,静观其变来得稳妥。
那么,现在自己遇到的核心问题是什么呢?她的心里一片茫然。
佐暗是个聪明人,从接到她电话的那刻起,就知道她的情况不正常了,否则,她身体刚好些,不可能执意往她这里跑,而且林子航一向对“寂寞佐暗”有成见,怎么会放她来这里呢?更奇怪的是她的身边居然换了个追随者?
佐暗有点好奇,但只要秦雅芙不说,她就坚决不问,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不是非要八卦出人家的**,而是在对方需要帮助的时候,无条件给予关心的人。
所以,佐暗陪着秦雅芙来到吧台外,她常坐的位置,指着崭新的高脚椅笑着说:“还是坐你的专用地盘吧,等我两分钟。”
佐暗边说话,边从包里拿出两大袋牛奶就进了她原来休息的小房间,看样子,她还是保留了那个地方。
秦雅芙独自坐在原处发了会儿呆,没感觉过去多久的时间,就见佐暗端着两个扎啤的大杯子走了出来。
秦雅芙接过她递过来的白色液体,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这里是酒吧,还是奶站?”
“酒吧啊!”佐暗理直气壮的回答后,却又缓和下语气,笑嘻嘻地说:“只不过还没有开业,就以奶代酒喽!”
秦雅芙不高兴了,重重地放下牛奶:“我不要这东西,从怀孕起就说给孩子补,到后来流产了,又说给我补,补得我看见就想吐,你还好意思拿给我?”她有些赌气,想想就烦。
“哟,你今天脾气不小嘛!”佐暗倒是不恼,慢慢解释:“你也不想想,刚刚做完手术这么几天,不好好在家里养着也就罢了,还要喝酒,你这不是‘作’吗?就算有不开心的事情,你别忘了,身体可是自己的,‘作’坏了,谁吃亏啊?”
秦雅芙的眼圈儿忽地红了起来:“可是我就想喝酒,怎么办?”
佐暗叹了口气,哄着她:“乖啦,别这样嘛,其实我也想喝点儿的,只不过烦烨看得紧,他说,我这胃刚好点儿,不能再折腾了。”
说着话,她甜甜地一笑,流露出少有的羞赧神情:“其实肯管我们的人,还是为我们好的人,也难为他们的一片心意嘛,我们也不应该太责怪他们,是吧?”
秦雅芙看着面前的牛奶沉默起来,要说为她好,林子航平时做的也算可以,可是今天的事,哪里是好和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