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眼前,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也不一定!”
正在父女两无尽哀伤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凭空响起。
“什么人?”
“好像是,周大哥?”
周子休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对,就是我!”
周子休先是对着庞飞燕笑了笑,然后对着庞太师一抱拳:“太师,久违了!”
“周子休!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表弟刚刚害死我的女儿女婿,你这个做表哥的,不去为他庆祝,来老夫这里做什么?更何况,老夫这里乃是太师府,你不经通报,擅自闯入!老夫依法,可以将你就地正法!而且,你我刚刚分开,又何来久违!”
看着周子休,庞太师忍不住怒火冲天。
他现在最恨的,无疑就是包拯,但是,手里一没有包拯的把柄,二来,也是自己女婿临死的遗愿,他做不到重用包拯,只能说,不会主动的去杀他,但是一旦他有把柄落在自己手里,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而周子休,作为包拯的表哥,庞太师自然是恨屋及乌了!
“没错,确实是刚刚分开,但是,那一次见面,为的是救我表弟性命!这一次,我是专程为太师而来,故,有久违一语!”
对于庞太师的怒火和恐吓,周子休毫不介意,甚至他现在就可以确定,一会儿庞太师还会求着自己给他一刀,还是他自备刀具那种。
“庞太师,可还记得,当初在庐州,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允许包拯随意调查,哪怕会破坏您的布局,和已经到手的,尚算是满意的结果,不仅不加阻拦,反而还打开方便之门。当时,我曾说过,来日,必有一报!今日,我就是来还太师这份人情的!”
“什么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周子休一笑,指着隔壁的灵堂:“刚才太师说,身边,如今就只剩下了飞燕一个女儿,小子不敢苟同,我说,您眼前,还有两个女儿!我今夜来,是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二女儿!”
随后,因为庞飞燕见识过周子休近乎起死回生的医术,更是如今再糟糕,还能糟糕到那里去?周子休不可能冒着与庞太师接下死仇的危险,特意来调戏他。
于是,庞太师按照周子休所说,命人在百米开外,就把整个灵堂四周封锁起来,除了他和庞飞燕父女,就只留下了三个贴身的丫鬟,也是两三代人都在庞家的心腹人。
“太师,我先证明,我的诚意,和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周子休说着将庞惜燕的尸体,从棺材里抱了出来,然后把人侧着放倒在地上,之后,在庞太师父女惊异的目光下,从庞惜燕的后背上,取出了三枚银针。
“当时令爱自尽的时候,我曾用暗器的手法,将这三枚银针,打入她的身体里。一针止住她的伤口流血。一针,让她快速昏迷,整个人处于假死状态,好保持生机不会消散。一针,吊住她的性命!”
嘴上一边说着,周子休一遍把庞惜燕翻过来,一把把庞惜燕伤口处的衣服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把伤口整个漏了出来。
虽然周子休是宗师级的中医,西医只会一点点皮毛,但是,中医之中,可也是有外科的,再借鉴一点西医,对于外科急救和手术,周子休也对得起宗师级三个字。
先是等血迹已经凝固的伤口重新流血,使得被封闭了半天的器官经脉等恢复正常运作,看到庞惜燕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才重新用银针进行镇痛和止血,又倒出一颗血气冲天丸塞进了庞惜燕的嘴里。
之后,周子休快速的清洗伤口处的血迹,然后手上凭空一翻,亮出了一把手术刀,将庞惜燕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