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使节,也要让他们尽快赶到燕京那里去
那内宦叫骂,几名禁军军将也个个都是骂骂咧咧。周遭护送兵马只做听而不闻。继续拥着他们朝南。后来实在听得烦了,一个率领这些护送兵马的军将才回转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那内宦道:“大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俺们就不知道贪些安逸?可是既然出了涿州向南,如何敢放慢脚步?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多停一刻,遇上乱军,俺们就算死光了也扛不起断送天使的责任…………大人要歇,就歇息好了。此处已经临近高粱河,天知道有没有乱军大队经过,了不起大家伙陪天使一起死就好了,俺们都是刀头舔血的丘八,天使如此胆气,俺们还能不奉陪?”
一句话顿时就将几人噎得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被那军将话语惊吓。冷雨当中冻得乌青的脸色又添了几分苍白。那内宦长叹一声:“只能怨咱家前生不善了这些大人们争斗,最后为难的还不是咱们?罢罢罢,什么都不消说,带领俺们早些赶路就是,只有一桩,千万要卫护着俺们平安进燕京城,这个就让咱家多多感激不尽了”。
那军将点头顿时就拍了胸脯,凭着复辽军那些散乱营盘,他们这百余骑精锐还当真是不惧。前面多少传骑急递都安全过来了,天幸又遭逢这么一场大雨,怎么也能冲进燕京城中。
就在这军将大拍胸脯之际,走在最前面的几骑回头,气喘吁吁的回报:“将主,雨幕那头,看见骑军身影活动,只怕总有十来骑,将主俺们是去杀退了他们,还是怎的?”
这一声回禀,吓得那内宦使节和禁军扈卫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也不知道是冷是怕,顿时就瑟瑟发抖起来,这个时候让他们停下来歇息也不敢了。眼巴巴的看着那扈卫西军军将,等他拿一个主意出来。
那西军军将沉吟一下,大声吩咐:“留一半人马护住几位天使,其余弟兄,跟着俺去杀退他们一程再说让他们吊在俺们身边,知道俺们在哪里偷渡潜越,也是一件麻烦事情。既然麻烦,不如早了”
呼喝声中,几十名骑军顿时拔出兵刃,策马跟在那军将之后。雨天不能张弓,都是操着骑战兵刃,顿时就从大队里面分出。那内宦天使犹自在后面高喊:“将军旗开得胜啊务必要将贼子逐走平安度过此次,咱家给将军立长生牌位”
那军将半点也没在意那内宦使节的许诺,身在在马背上伏得低低的,不住催趱马速。他心其实也提到了嗓子眼。护送这些天使抵达燕京,实在是事关重大。他们这些驻军将最为精锐的骑士都抽调出来了,虽然对冲过敌围直入燕京很有信心。但是事到临头,还是生怕出点什么变故。安全护送这些使节能进燕京城,自己少不了策勋几转。可是要是不成,自己死一家只怕都不够抵偿的
转眼之间,他就带队已经冲近雨幕那头显现的十几骑身影。每个人都尽力的再催一把马速,准备一举扑过去厮杀。
对面那十几骑身影也一副戒备模样,却没打算接站的样子,兜马跑圈保持马速。纯然一副轻骑哨探的做派,轻易不与敌手接仗,一切已瞻看敌军动向,掌握军情为主。
雨幕阻隔,双方都离得相当近了才算看清对方,顿时都是愕然。两边穿着的都是宋军衣甲
对面十几骑一边策马后退,那领兵哨探的小军官还回头大呼:“来者是谁?俺们却是宋军”
护卫使节的军将一边稍稍放缓马速,一边扬声应答:“俺们也是宋军你们是何人麾下?”
对面人马耳力不错,居然在大雨中分辨出来人声音,顿时高叫道:“莫不是刘春刘副铃辖?俺是当日熙河军孔都监麾下的骑战教头常嗣昭啊后来选进了胜捷军的那个”
双方马速在对答间都放缓了下来,对面来骑掉转头来迎上。这位刘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