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立了起来。
刘成吓得连忙过去,抱拳对那衙役道:“官爷,对不住,我们不是来告状的!”
那衙役大怒,“不告状敲什么鼓?捣乱的?”
马氏拉了刘成一下,“怎么不告,我告,告。”说得十分肯定。
刘成拉了马氏一下,娘怎么也如此冒失?本来他们是跟着周家来打听的事情的,现在敲了这鸣冤鼓,性质可就变了!从打听事成了告状!问题他们告谁?告周家?无凭无据,这不是胡闹吗?可是你如果不告,就成了藐视公堂,是要挨板子的。
话已经说出口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想不告也不行了。
刘成唉了一口气,缓缓的拉了马氏一把,把人藏在自己身上,上前道:“我们告。”
所有人都被这个意外给惊到了。
这对周小米来说,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意外,她想了想,趁衙役跟刘氏母子说话的时候,直接把宋氏交给自己的银鱼挂件拿出来,挂在周瑾的脖子上,然后直接让护送他们来的十人小队拿上京机营的令牌,朝着大门口走去。
事态不能扩大!
周瑾低头看了看吊坠,不明白自己闺女这是啥意思,不过也不碍事。
周小米已经多少猜到一些马氏的意图了,她是怕自己这边有后台,所以猜测他们不走正门的原因就是要避开大家的目光找后台。马氏敲了鸣冤鼓以后,这件事儿就算是摆到明面上来了,就算有人有心想要包庇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了。
周小米差点被马氏蠢哭,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衙役看到一支精神十足的十人小队时,明显愣了一下,对方没穿甲胄,只穿了平常的衣裳,可是行动有速,动作整齐划一,看起来就是不是一般人。
衙役还看到他们都带着兵器,眼皮顿时跳了两跳,也顾不得马氏和刘成了,当下问道:“什么人?”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打算一有不对,立刻不拔刀相向。
周小米让人忽视了,如果她不是走在十人小队前面的话,衙役恐怕会认为她是个来看热闹的孩子吧!
小队长武胜的名字听起来威武霸气,可是人长得却是白面书生的模样,要不是他的手里握着京机营的小铜牌,只怕谁也不会把眼前这位书生模样的人,与京机营的侍卫联系在一起。
衙役虽然是在服务在基层最底层的人,可是眼力还是不差的。黑河县是个比较重要的位置,这里交通发达,算得上是辽东重要的关卡之一,所以经过这会儿办公差的人不少,什么身份都有,来送公函的,抓人的,押解犯人的,途经此处要住在驿站的……
来的人太多了,衙役再没有见识,也见过不少牌子,一眼就认出了武胜手里拿着的这个是京机营的铜牌。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京机营那是什么地位?天子嫡系!哪里是他们这些泥腿子比得了的?
衙役不敢不敬,连忙抱拳施礼,“见过大人!”
“不敢,都是为朝廷办事的!这位兄弟,带我们去见苏县令,还有,把这些人全都带进去!”武胜指了指马氏,刘成,还有李,赵两家人。
一句“都是为朝廷办事的”接近了衙役和自己之间的距离!看人家京机营的人,多么平易近人啊!还叫自己兄弟!
“是!”那衙役像打了鸡血似的,大手一挥,从衙门里又跑出不少跟他一样当差的人,拿着家伙就把这些人往县衙里赶。
“走,老实点!”
“大人,冤枉啊,我们是来告状的。”
衙役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面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