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过于声张,至于二位殿下与老臣的关系陛下也是清楚的,自然也是邀请了的。”
“那又为何要紧闭府门呢?哪里见过谁家办喜事,竟然大门紧闭的。”苻长又问道。
吕略阳又答道:“回陛下,老臣一向行为低调,此番又只是小小的寿宴,臣不想因为此事,弄得满城风雨。”
苻长哪里能信,几步走到苻江面前,盯着苻江问道:“王弟,吕尚书说的是真的吗?为何朕却听说有人在吕府秘密商议谋朝篡位之事啊?”
苻长虽是在问苻江,可这一句话却把其他吓得够呛,有几个胆小的被吓得微微发抖。苻江心中也是十分紧张,但苻江头脑却十分清醒,知道此刻自己决不能乱。于是笑着答道:“陛下一定又是在说笑,这里之人都是来给老尚书贺寿的,哪里有什么乱党啊?”
吕略阳也忙说道:“陛下,东海王殿下说的是啊,老臣自认为是大秦忠良,我这府中哪里能有反贼啊?这一点老臣绝对肯定,还请陛下明察。”
“哈哈哈”苻长仰天大笑,又走到苻眉近前说道:“朕就是看个玩笑而已,难道你等真的心虚不成?是吗,王兄?”
苻眉略显紧张,抱了抱拳答道:“不,不是的。”
苻长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径直就往吕府厅堂里走,其他人也跟在后面,苻长在厅堂里转悠了一圈,又摸了摸桌上的杯盘,问道:“怪了,这酒菜都凉了,却为何好像一筷未动啊,难道是尚书府的庖子厨艺不精,不合大家的胃口?”
“不不不,只是方才臣等只顾一时说话聊天忘乎所以,酒菜却也凉了。”吕略阳急忙应付苻长应付说道。
苻长转身又看向吕略阳,问道:“诸位卿家所谈论何事啊?以至于如此忘情,是不是在议论朕啊?”
吕略阳此时也已慌得额头见汗,有些语无伦次,答道:“臣等不敢,臣等不敢,臣等只是在……”
“臣等只是在议论哪位大人送给老尚书的寿礼更妙、更好。”苻眉见苻长步步紧逼,又担心吕略阳慌乱之下露出了马脚,故而抢在吕略阳之前说了这么一句。可苻眉哪里知道,他这一句话本意是想给吕略阳解围,实则却又给苻长留下了可乘之机。因为吕略阳过寿只是为掩人耳目,唯有苻长事先并不知情,所以他是准备了贺礼。可其余的人,除了少数几个心思细密的做了准备外,剩下的包括苻江在内就没有带着什么贺礼。
苻长听苻眉这么一说,心中暗暗好笑,心想:“苻眉啊,苻眉,你真是愚蠢到家了。你以为朕今日前来是毫无准备的吗,你错了,你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朕早已掌握,你想暗度陈仓,朕便给你来个浑水摸鱼。今日就是暂时收拾不了你,也得将你这些羽翼尽数给除了。”于是苻长装出一副好奇之情,顺着苻眉的话问道:“都是什么奇珍异宝能让诸卿忘记了满桌的珍馐美味,听得朕也忽然来了兴致,各位能不能将送给老尚书的礼物都给朕看看啊?”
苻长这么一说,在场众人心里就是一颤,吕略阳暗自叫苦道:“殿下呀,殿下,你这下可是害苦这帮老臣们了。”吕略阳还想推脱,便向苻长躬身施礼,又赔笑说道:“启禀陛下,哪里有什么奇珍异宝,不过都是些平常之物罢了,陛下看后一定会大失所望的,还是不看为好啊。”
苻长一下子将脸一沉,说道:“吕尚书,君无戏言你不会不知吧?刚才,广平王不是在诓朕吧?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苻长这么一激,一旁的苻眉马上就有了反应,抢着说道:“我怎么会是欺骗陛下呢?”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个锦盒来,往苻长面前一递,说道:“这是臣送给老大人的寿礼,只是还没来得及送给老尚书。”苻长接过锦盒打开一瞧,锦盒内装着颗七彩明珠,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