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冷冷说道。
那军官脸色“唰”一下变白,站起身,惊道:“你,你,你是何人?难道,难道你与那……”这厮一边说一边就想抽刀,可身子刚往起一站,立刻就觉得天旋地转,再看身旁手下早已是东倒西歪人事不省,军官大惊,心说:“这下可是进了黑店了。”然后也是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一旁曹奇哈哈大笑,说道:“云孟这法子就是好,真是百试不爽啊!”说着抽出腰间短刀,上去就要结果这帮官军的性命。
“曹奇,住手。”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惊得蒋英三人猛的转身,原来有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之人站在酒肆门前。
蒋英暗自后悔“为何刚才门口有人却谁也没注意,这要是嚷嚷出去岂不是要坏事?”蒋英突然又一转念“不对啊,眼前这人分明刚才叫出曹奇姓名,难道他认识曹奇不成?”于是蒋英定了定神,对着云孟拱了拱手问道:“这位朋友不知您有何贵干啊?若是刚才不巧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在下云英希望您就当什么也没见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要是缺钱,我这倒有些散碎银两,您别嫌弃拿去用吧。”说着就要将怀中钱袋扔给云孟。
云孟则大笑一声,说道:“好你个蒋英几日不见到改了姓,连你的兄长也不认识了吗?”蒋英一听云孟此言,心中又是一惊,赶忙紧走几步,来到云孟近前,仔细一看,高喊道:“哎呀!这不是兄长吗?兄长啊你让小弟找的好苦啊!”说着就要给云孟跪下,却被云孟一把扶助,这时曹奇和雷达也都走上前,见到面前之人居然是云孟,也是激动不已。蒋英将云孟拉进店内,命人先将这些官军绑到后院之中,再将酒肆大门关了,招牌取下。还觉得不放心,便又安排雷达在外把风。
兄弟三人这才又重新坐下,蒋英拉住云孟的手问道:“兄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落得如此境地?”
云孟苦笑道:“贤弟,说起为兄的遭遇简直是一言难尽啊!”云孟便将离开桃花山后所经历的一切,都给蒋英、曹奇二人讲述了一遍。蒋英听罢唏嘘不已,感慨道:“当真是人心不古啊,谁能想到青遥居然隐藏在兄长左右这么多年,不过也算他良心未泯,最终还知道迷途知返。”
云孟也叹道:“其实青遥也是苦命之人,只不过被人利用,身不由己罢了。”
曹奇骂道:“这帮鸟当官的,每一个好东西,口口声声的都是些冠冕堂皇,背地里其实尽做些见不得人的损阴丧德之事。要我说,见到当官的,就应该见一个杀一个,这才痛快,省的留着他们祸害人。”
云孟看了曹奇一眼,说道:“曹奇,一段时日不见,为何你还是如此鲁莽?一切事情哪里有你想得那般简单。”
蒋英推了一把曹奇,又问云孟道:“只是兄长刚才讲的那个叫徐宏的,似乎也不简单啊?”
云孟想了想,略有思索的说道:“这个我也没搞清楚,也许徐宏是突然良心发现,亦或是他在北府中呆的时间长了,见多了北府的丑恶和见不光的事情,心有不安,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云孟话还没说完,就被蒋英打断了,蒋英突然急切的问道:“等等,兄长,你刚才说这个徐宏是哪里的?”
云孟略有疑惑的答道:“徐宏是北府大营中的将官啊,怎么了?”
蒋英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双拳紧握,口中钢牙咬的“咯咯”作响,曹奇也跟着站起来,双手直搓。
云孟见状,赶忙拉住蒋英问道:“贤弟就是发生了何事,为何为兄提起徐宏你们会有如此反应?”
云孟这么一问,蒋英、曹奇“扑通”一声双双给云孟跪倒,惊得云孟一愣,蒋英“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喊道:“兄长,小弟对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