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住上几日,与蒋某好好畅聊一番,也可多与公子请教一二。”
云孟笑着点头同意。
蒋英询问手下酒宴可否备好,雷达报道:“回寨主的话,酒宴早已备好,还请寨主与公子入席。”
云孟起身摆了摆手说道:“寨主且慢,昨日云某与寨主交谈之中得知寨主双亲也在山上,云孟既然到了山寨,就应先给两位老人家请安才是,还请寨主带路。”
蒋英面露难色答道:“此事不是蒋某忘了,昨日蒋某返回山寨,也想将结交公子之事告与二老,只是老母忽然身体抱恙,卧床不起,这才没有敢打扰父母。”
云孟道:“哎呀,令堂患病云某更应前去探望,何况云某也略通医术,也可为老人家诊一诊脉。寨主休要再推脱,还是请前面带路。”
蒋英于是便不再推让,让众头领在前寨等候,领着云孟转到后寨。还未进入房中,就听到有嘤嘤的哭泣之声传来,云孟随蒋英迈步进入二老房中,就见到一位白发老翁正垂首坐在床榻旁,老翁背朝着门口,云孟看不到面容,哭声却是从床榻之上传来。蒋英上前几步,轻声道:“父亲、母亲大人,有贵客来看望二老来了。”
老翁听到蒋英声音,慢慢转过身来,颤巍巍的用手揩去脸庞泪水,说道:“你娘身子有病,恐难见客,多谢客人了,英儿还是让客人请回吧。”
老翁话音未落,就听到蒋英身后“扑通”一声,蒋英转身看去,只见云孟双膝跪地,满眼噙泪,哭道:“爹、娘,二老可让儿好找啊。”
老翁与蒋英都是一惊,老翁让蒋英扶着起身,来到云孟近前,又揉揉双眼,靠近再看,“哎呀。”大叫一声昏死过去,幸好蒋英一直搀着。云孟、蒋英连忙抢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抚前胸,好大一会儿老翁才缓过神来,重新睁开双眼,一把紧紧抓住云孟的手,颤抖的发不出声来,云孟早已是泪流满面,反复安慰道:“我是孟儿,我是孟儿。”
“我的孟儿,你可让为娘想死了。”此时又有一个苍老之声从床榻上传来,云孟忙与蒋英将老翁扶到床边,床上原本躺着的老妇此时也已挣扎着爬了起来,准备下床与云孟相见。云孟见到老妇又是泪水涌落,上前抱住老妇,二人痛哭起来。哭罢多时,云孟重新给二老下跪叩首,抽泣道:“孩儿当年与爹娘走散,这一别就是十二载,这十二载孩儿到处找寻、打听二老下落,时时刻刻不想念着二老,没想到今日内容能够在此相见啊。”
原来云孟今日见到的二位老人,正是十二年前与云孟失散的李山夫妇。李山此时也恢复了些气力,拉着云孟的手边哭边说道:“孟儿啊,真是苍天有眼啊,我与你娘亲想你想的望眼欲穿,到现在已年近古稀,你娘多少日日夜夜都以泪洗面,双眼都快哭瞎了,本以为有生之年恐不能再见到孟儿,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今日我们一家人还能再见啊。”
此时张氏老夫人就只剩下哭了,云孟怕老人家伤心过度,哭坏了身子,又是一番安慰。一旁站着的蒋英都看傻了,一边陪着落泪,一边又心中犯着嘀咕。
一家三口又平复了半天,云孟这才起身,对着蒋英就是一拜,蒋英连忙阻拦道:“公子这是何意?”
云孟执意要拜,说道:“寨主对云孟有大恩,能收留云孟父母,又悉心照顾,才能使云孟与二老今日再见,如此恩情云孟感激不尽。”
李山又插言道:“正如孟儿所言,多亏有英儿,当年我与你娘亲,一路流浪至此,被那山贼掳上山寨,整日为他们劈材洗衣,受尽苦难,幸好英儿杀了那贼人,又拜我和你娘为义父义母,这些年来对我们如亲生父母,孝顺有加,若是没有英儿恐怕我们二人早已命丧黄泉了。”
蒋英连连摆手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