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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太守府,吃罢早饭,躺在床上,张辽竟辗转难眠。
尽管一夜未睡,但他的头脑却异常的清明,也许,是因为他太过紧张了。
围而不攻,匈奴人的用意是什么呢?张辽百思不解。
难道,匈奴人另有企图?
想了半天,终于,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了出来。
于是,张辽又连忙起床披挂,来到城头。
见张辽没有休息,竟又回到了城头,侯成不禁很是奇怪。
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匈奴大营,张辽问侯成道:“匈奴人今天的炊饮烟火如何?”
侯成答道:“较为稀疏,似乎不像是十万之众。”
张辽点头道:“这就对了,匈奴人另有企图啊。”
侯成想想道:“那,别的地方恐怕危险了。”
张辽道:“别的地方倒是无所谓,就怕是主公那里出问题啊,所以,我们不能闲着。”
旋即,张辽又笑笑说道:“不过,我们现在却可以闲着了。”
说完,张辽便叫过来一队士兵,命他们如此如此。
那队士兵退下以后,张辽便把侯成也拽下了城楼。
而太史慈回到中军大帐一看,人还真挺全,王粲、崔言、田畴、骆符、四大参谋和营中众将居然都在,一见这么多人,太史慈也不敢造次,只好对林南施了一礼,在自己的座位上无奈的坐好了。
见人到齐了,林南便对贾诩说道:“文和,你给我们一个不出兵的理由吧。”
贾诩先起身对林南施了一礼,接着又转身对众将说道:“各位,是我不让主公出兵的。”
一听贾诩这么说,近卫众将都狠狠的盯着贾诩看,那种形势,如果贾诩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便要群起而攻之了,而其余的人也都疑惑的看着贾诩,想看看贾诩到底能说出什么理由。
而贾诩却并没有理会众人的眼神,笑着说道:“之所以不让主公出兵,是因为诩以为,匈奴人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定襄,而是主公,匈奴人犯定襄,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而匈奴人的真正企图,便是在主公援助定襄的半路上伏击主公,所以,主公若是出兵救助定襄,正好就中了匈奴人的奸计。”
贾诩说完,太史慈便起身说道:“军师所言有理,只是,不知军师有何凭证?若是匈奴人的目的真是定襄,那定襄可就危险了。”
贾诩道:“以张文远之能,再加上定襄城中的数万军民,面对不善攻城的匈奴人,守住定襄应该不是难事。所以,即使主公不去援助定襄,十日之内,定襄亦无大碍,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多派斥候,打探匈奴大队人马的踪迹,同时,还要加强与朔方、五原的联系,早日明了匈奴人的真正意图,将计就计,争取可以在草原上合歼匈奴人。”
太史慈想了想,便也无奈的坐了回去。
随即,沮授说道:“文和之言有理,授以为,我们确实应该先弄清楚匈奴人的动向,并且,我们都低估了匈奴人啊。”
一听沮授这么说,众人又都疑惑的看着沮授。
沮授接着说道:“自北匈奴远遁以来,南匈奴便分裂为左右两部,名义上,右贤王是匈奴左右两部的共主,但匈奴左部却一直都不把右贤王当作单于,而是把左贤王当作自己的单于,可由于前日左贤王的战死,匈奴左部便乱作一团,而右贤王也乘机欲吞并匈奴左部,所以,在主公的威胁下,匈奴的左右两部竟有合并之势。
而对于中原这块南水宝地,匈奴左右两部都不愿错过,所以,每次入侵中原,匈奴左右两部向来都是齐出的,只是由于前日左贤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