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有力,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杀气,这杀气和典韦身上的有些类似。
在林南打量王越和徐晃的同时,王越和徐晃也在审视着林南。
王越知道,这位就是近日来声名鹊起,名满天下的新亭侯,眼见林南眉宇之间英气逼人,王越不由得暗自感叹:此人能让赵云太史慈典韦张合等人真心归附,果然是不俗,而徐晃也在心中暗自猜想,此人就是子龙子义俊义的大哥,伯建子威的主人,真不知此人有何过人之处。
相互落座以后,小童便斟上茶来,小童退下以后,王越便道:“新亭侯林大人驾临寒舍,老朽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林大人此来有何赐教?”
林南笑道:“大剑师太客气了,南虽忝居侯爵,实则并无官职,大剑师可直呼在下表字子扬便是。我与子龙子义俊义、伯建子威宫台季珪等人,皆为兄弟也,大剑师不必如此客气,前日伯建有些失礼于公明,今日吾特来赔罪,同时,久仰大剑师英名,特来拜会,还望大剑师能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王越道:“如此老朽就托大了,子扬也不必太过客气,小老儿不过是会耍几下剑罢了,子扬称呼在下王师傅便是,大剑师三字,实不敢当。况且,子龙子义等人也是这么称呼的,伯建与公明现已是至交好友,子扬何罪之有?至于赐教二字,老朽实不敢当。”
见他如此说,林南便道:“既然王师傅如此谦逊,在下也不强求,只是,子龙子义等人对王师傅的武艺佩服得五体投地,希望王师傅能对他们不吝指教,则在下感激不尽。”
王越道:“子扬不必客气,指教二字不敢当,不过,子扬若有所命,老朽愿效犬马之劳。”
一听王越这么说,林南暗暗点了点头,道:“过些时日,南欲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以建一番功业,不知道王师傅可愿同行?”
一听说去并州,王越有些犹豫,便道:“子扬好意,老朽心领了,老朽无德无能,恐帮不了子扬什么忙。”
林南哈哈大笑,说道:“王师傅还认为留在洛阳会有所作为吗?王师傅武功盖世,侠肝义胆,名望响彻寰宇,然王师傅客居洛阳数载,可曾求得一官半职?王师傅的胸襟抱负,济世之才,可曾得到施展?洛阳虽大,英雄却鲜有用武之地。”
听林南这么一说,王越不禁面红耳赤,羞愧万分,此时徐晃勃然大怒,起身喝道:“林子扬,你欺人太甚,怎可如此羞辱吾师?”
见徐晃发怒,赵云等人亦起身相对,准备保护林南,典韦更是起身骂道:“你小子嚷什么?我家少爷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家少爷说的永远是对的,你小子给我坐好,不然小心我再揍你一顿。”
看到这里,林南微微一笑,摆手示意众人坐好,然后又道:“伯建不得无礼,公明也少安毋躁,且听我把话说完,今天这里并无外人,且大家都是爽快人,所以,有些话,南便直说了,希望王师傅不要见怪。
南一直以为,洛阳为是非之地,留在洛阳不会有太大作为,所以,南才会想到去并州那种苦寒之地,南一心为国,只想为老百姓做一点实事,并不想在这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所以,南才想到去边地建立一翻功业。
王师傅客居洛阳数载,对洛阳之事应该比我清楚。方今天下,用人之事,皆讲亲疏远近,门第高低。王师傅求官不得,无非是因为出身贫寒罢了,并且,朝中也没有助力,所以,以南愚见,留在洛阳,王师傅不会有所作为的。
南以为,用人当唯才唯贤,绝不可唯亲唯贵,子龙出身贫寒,然亦为吾弟也,伯建子威出身草莽,亦吾之兄弟也,公台季珪名不显于世,亦与吾倾心相交,吾之择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