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骆某为内子医病之希望所系,罗某便是舍弃这条性命,亦不愿放弃。”
武三思闻言更是眉头紧皱,厉声喝道:“尔这厮好不识抬举!只要你将这魁首让于我,日后尔还少了钱帛吗?非但如此,某还能保证你将来入朝做官,令你仕途得意,青云直上。”
可是骆宾王却是摇头说道:“骆某只愿以一身才学为国效劳,从未曾想过可以依靠他人举荐为官,即便是需要有人举荐,骆某与公子道不同不相为谋,亦是不敢劳驾。”
“哼哼,好个骆宾王,好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姓骆的,你最好记住这句话,某定然让你这一生难得仕途,你不是家有妻子需要医病吗?吾保证让你有钱亦无人敢医。”
“嘿嘿,武兄好大的口气,这威胁带着如许杀气,真是令人感到害怕!”,在看到骆宾王受到威胁无法招架之后,李显知道自己再不出来,事情就不好办了,于是分开人群,走到中间,冷笑着说道:“武三思,你可知道这天下乃我李氏之天下,并非你武氏之天下!你在我宫门外竟然就如此口出不逊之言,扬言令天下无人敢为骆先生之家人医病,何人给你的胆量?哼,家母饶恕尔等昔日之罪,又给尔等官做,乃是家母之恩德,尔等不念家母恩德,反而到处横行霸道,有损家母名声,实在是可恨,今日有吾在此,看哪个跳梁小丑胆敢以势压人?”
“你,李显,你好!哼,咱们走着瞧!”武三思见又是李显破坏了他的好事,顿时面色铁青,可是他见李显站在理上,那一对拳头也不安分的朝着自己晃,顿时感到有些心虚,放下了一句狠话,就灰溜溜的离开了,丝毫不管背后传来的阵阵讥笑之声。
却说李显见武三思离去,连忙冲着众人拱手施礼道:“诸公,小王李显这厢有礼了,唉,家门不幸,小王身边竟然出现了这等不成器的亲戚,实在愧对诸公,小王特此带那不成器之表兄向诸公赔罪。”
众人一听原来是周王李显,又见李显赶走了武三思,本人又是彬彬有礼,不由得尽皆心生好感,连忙拱手还礼。
“大王客气了,此事与大王何干?”
“呵呵,是啊,一切都是那武三思横行无忌,与大王没有关系。”
“正是,其实要说起来,还亏得大王赶走了这武三思,要不然我等还真不知该怎样收场。”
……
众人正说着,却见杜审言走上前来,拉着李显的手说道:“一别数载,大王风采更胜往昔,可喜可贺。呵呵,下官素知大王工诗词,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大王今日何不赋诗一首,令下官见识见识大王之才情。”
李显见状,倒也没有推却,只是呵呵笑道:“小王这几年来戎马倥偬,对于诗词却有些耽搁了,倒是乐曲填词却是初窥门径,诸公若是不嫌弃,小王便献丑了。”
杜审言一听李显这话,不由得面色一变,乐曲填词,这是什么玩意儿?如此低俗之物如何能够在众多高雅之士面前献丑?可是他见围观群众全都拍手叫好,并且一副期待的神色,更兼他也自诩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便不好再说什么。
其实除了杜审言,其他众高雅之士也都对此不屑一顾,因为在当时,填词毕竟是小道,与唐诗相比,实在有些俗气。
李显自然知道这一点,可是他却实在不愿将那么多美妙的长短句带进棺材里,便决定乘机将这一文学手段传扬开来,他相信有这么多顶尖的文人,只要他的词作不凡,一定会让这个新的文学形式提早流传三四百年。
李显当然对他的词作有信心,因为他相信,这首词作即便是在历史上所有描写元宵节的诗词中,也绝对算的上一篇不朽之作。
所以,李显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开始吟诵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