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文赋一皱眉头:“谁说没要挟的事了?我现在就正在要挟你啊,只不过没借周司马的势而已。”
不等彭知县再次发怒,梁文赋直接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道:“我正式地要挟彭知县你亲往鳌背山,而且,最好接下来你半个月都待在那里别回来了!”
说罢,梁文赋直接从怀中拿出一面牙牌,直接贴到彭知县脸上。
彭知县后退两步,正想呼喊衙役们进来将梁文赋押出去,可一眼看清那牌上的字之后,立刻浑身一个激灵!
这牙牌,正是梁文赋的官职腰牌——他只是从八品,因此并没有官印而只有腰牌。
“你……你就是那刑部补阙?”彭知县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问出一句废话。
最近皇上忽然任命了一个举人当刑部补阙,此事早就已经轰传京畿。这刑部补阙只是从八品小官,之所以能引得朝野瞩目,一来自然是因为这官职实权不小;二来,则是这人选乃是皇帝亲自下旨选定的!
皇上从出生就没离开过深宫,如何会知道一个普通举人的名字?并且连面都没见过就直接封他做官?
这些问题,是最近官场中很多人的疑问,但是却绝对没一个人敢去向皇帝询问答案。同样,彭知县也不敢问梁文赋“你怎么抱上天子大腿的?”毕竟他并不是真的弱智。
梁文赋可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在官场中传开了,他之所以拿出这腰牌来,是想以“查点轵县刑狱”的名义来胁迫彭知县答应自己的要求。毕竟在这年头,哪个当官的敢说自己审过的案子绝无冤狱?因此,只要摆出自己刑部补阙的身份,想来彭知县也不敢为了偷懒而跟自己硬顶。
看彭知县果然收起了怒容,露出一副弯腰低头、手足无措的惶恐模样,梁文赋非常满意,收起腰牌道:“县衙终归还是要人看家的,就让李县丞留下,彭县尊你这就跟在下走吧?”
彭知县哪还会有意见?当下连官服也不换了,直接穿着居家袍服就随着梁文赋出门,对李县丞交代一番之后,也不敢说坐轿子了,直接骑上一匹高头大马就准备轻装随梁文赋而去。
这彭知县虽懒,却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既然现在非去鳌背山不可了,他就想着干脆把坏事变成好事,直接在百姓们面前做个亲民、不摆官威的形象得了,如此一来也不算太亏本。
可是,梁文赋却拦住了彭知县,要他回到后衙将官服乌纱穿戴整齐,然后又叫上一队衙役打起全副知县依仗,最后才吩咐所有人一起上马,一阵风般向鳌背山掠去。
(什么理由也不说了,总之断更是我的错,大家尽管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