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坐在椅子上,脸上涂得红红绿绿的,头顶还梳着个冲天辫,一副滑稽的样子,正表情夸张、摇头晃脑地讲着什么,逗得大家一阵阵地哄笑。
偏头一看,发现椅子后面还有一个人,半蹲在那儿,手捏着鼻子,嘴巴一动一动,像是也在说话。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不是双簧戏嘛!看着像是前面的人在说话,实际上他只是配合后面的人在对口型,而后面的人也故意说一些来来回回的车轱辘话,促使他跟不上,或者各种手忙脚乱,让看客觉得非常滑稽,图个乐呵。
这种节目我曾经看过不少,芮忧却是头一次见,笑得前仰后合,甚是开心!看完了,少不了又慷慨解囊,周济人家一下。
往回走的时候我们还一直谈论这件事,我还说起自己从前上学的时候也做过类似表演的事。
“那你是前面演还是后面说啊?”芮忧问。
“我口才这么好,当然是后面说了。”我说。
“真的呀,好想看看啊!”她一脸憧憬状,之后掩口而笑,不知道又乱想什么了。
“有啥可看的,躲在后面你又看不到。其实我觉得前面的人难度更大呢,要去配合别人,明明是个人,却要像个木偶一样。”我随口说道。
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低下头像是在想什么。
“怎么了?这姑娘的脸还真是六月的天哪,说变就变。”我觉得很奇怪。
“把活人当木偶来操纵,其实是确有其事的!”芮忧说着,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些许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