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可就转变得太多了!
闫老爹继续说道:“这其中的详细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只在当初掘英团下达追击命令的时候见过这个人的画像,当时给出的理由是说需要这个女人来为掘英团效力。但底下的人私传的时候,都说这个女人是个魔女,天赋异禀,能掌握人的生死。可惜,调查了好几年,也没有这个人的一点儿行踪,好像上天遁地了一样,就显得更加神秘。”
原来是这样。在我看来,如果说掌握人的生死的话,八成也只是被她的美丽和智慧迷死吧!
但至少说明她在这个时空是存在的,说不定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她,这让我不禁有点期待起来!
“对了,”我又想到另外一件事,转头对芮忧说:“之前看你好像对学医心有顾忌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芮忧一听这话,立刻又下意识地显得有点紧张,但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于是模糊地说:“不是我心有顾忌,是现在这世道对它有顾忌了。”说罢他还望了一眼闫老爹,老爹也显得有些无奈似的点了点,表示了对她的理解。
“怎么讲?”
芮忧说:“曾经有一个时期,学医是非常流行的,行医也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开始排斥医学,朝廷也一直强调医学不过是像占卜、看相一样,属于雕虫小技,上不得大雅之堂,不给行医之人应有的尊重,所以学医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到了近几年,就不止不尊重这么简单了,开始有人在传有学医之人借行医之名,行巫蛊之术,下蒙蔽民众,上对抗朝廷,开始陆续有大夫无端被抓捕,被暗杀的也不在少数,导致更没有几个人敢行医了。”
我听到这儿,转向老爹问道:“我好像听您说,方圆百里的大夫您都认识,那不是说明还是有人在行医的嘛?”
他点点头说:“嗯,是的,这件事我暗中调查过,虽然那些被抓的和被杀的大夫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已经不得而知,但是幸存的这些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什么特征?”我十分好奇,没想到闫老爹也玩侦探那一套。
他却撇了我一眼说:“就是和你不是一个类型。”
“呃……可是,我并不是大夫啊……”我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三个人听我这么说,齐齐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地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盯着我看。
我立刻发现爱卖弄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了,只好俯首认罪一般地说:“好吧,我是懂一些医理。”
“对了,就是这个了!”闫老爹突然指着我喊道。
芮忧也用一种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一头雾水。
闫老爹却坚定地说:“就是这儿不对。幸存下来的大夫,大都是以针灸、艾灸、推拿这些经络治疗以及我这种外伤治疗为生的,即使有人开方,也一般是针对症状而开的,比如嗓子疼就开金银花、连翘,胃口不好就开焦三仙之类,不会像你一样,开一个一般人看都看不懂的大方。”
“可是,我的方是根据内经开的呀?”我话刚一出口,对面的三人就带着“看吧”一样的表情点起头来,好像坐实我就是个大夫一样。
我一摆手:“总之,你们的意思是用内经来辩证开方的大夫就有生命危险?”
闫老爹确定地说:“是的,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可是、可是……这跟血矶炉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们是怎么扯到这个话题的?”我突然问。
芮忧当时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抓过老爹手里的画在我眼前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