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伤害他,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啊?
薛郎有点发蒙,这是什么情况?用情这么深吗?
但他也就是短暂的一顿,指着唐娟冷声问道:“告诉我她的身份!”
那男的吞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嘶声说道:“他是我们的主人,死神,是德亲王的重孙。”
呼……
薛郎如释重负。
终于对上号了,只不过没想到死神居然是个女的,才不过二十出头,想来八年前绝对不是她,应该是她的父辈。
“告诉我,除了她,你们还有多少人?”
那男的喘息了几口,神情松弛了些,看了眼躺在椅子里的唐娟,转过头盯着薛郎恨恨的说道:“没有了,全都陷进去了,就因为你,让我们的百年梦破碎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薛郎看着歇斯底里的家伙,对他的供词进行打分,综合评断,认为这货真的是招了。
“说说你的身份。”
那家伙再度喘息了几口,嘶声说道:“我叫白雁滨,家祖是德亲王府上的家将……”
足足十几分钟,白雁滨有问必答,不假思索,连他们海外的账号密码都如实说了。
薛郎没有停止录音,因为,他不准备动这钱了,他手里的都用不完的用,还有生意火爆的米厂,要钱,已经只是数字了。
“山鹰,核实这个账号!”
“是!”
陆锦应声领命,随之开始查询。
薛郎看看实在没啥问的了,制住了那家伙,没有放到他,提溜起唐娟,解开她的限制,盯着她问道:“夏梓忆跟你什么关系?”
唐娟却没有搭理薛郎,看着躺倒的白雁滨,泪花闪动,哽咽着说道:“你这是何苦,我们必有一死,说和不说还有区别吗……”
看到俩人情意浓浓,薛郎没有一丝的负罪感。
这种人就是疯子,什么复辟,实际上还是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却不顾战火给黎民百姓带来的灾难。
这种人活着也是麻烦,想让他们扭转观念,教化,那比登天还难。
但薛郎没有打断唐娟,他不屑用卑鄙的手段审讯,不会怜悯他们,但也不会没有一点人情味。毕竟他曾经受到过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唐娟泪眼婆娑,喃喃的说道:“滨,谢谢你,来世我还做你的爱人……”
薛郎深吸了口气,放弃了要解开白雁滨限制的念头,这样就没完了,还有很多疑团需要唐娟解开呢。
不过,他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唐娟为何在非常时期进入松江大厦地下密室,导致漏出了诸多的马脚,要不,他们等上几天,恐怕就没机会追到山上矿区的秘密山洞里了,也没机会让刚刚聚集在一起,没准三两天就分散的这些家伙一成擒了。
俩人想来如胶似漆,那时候二环封锁,三环封锁,根本没机会正常离去,走地面,难保会漏出破绽,却又想着单独守在这里的白雁滨,所以,才从地下徒步走了几公里,赶到这里与白雁滨相会。
果然,当唐娟恢复了一些,薛郎问起的时候,她的回答真的是薛郎猜测的那样,就是为了回来跟白雁滨相会,因为进市区不检查,天亮前,才坐公交返回。
这个回答让薛郎啼笑皆非。
一个有着这么大梦想的人,居然为情,为鱼水之欢丧失了缜密的思考能力。
摇头叹息中,他再次问道:“夏梓忆跟你什么关系?”
唐娟深深呼吸了几口,慢慢的说道:“那是个傻丫头,我们组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