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收回刚才的话，眼前的“龙”就是一个要跟全大陆为敌的疯子。
“至于目的。”
苏墨说道，“当然是有的，以前我就跟露易丝说道，这是一场预演。”
“预演？”
“怎么说呢？”
苏墨看着卡特莉亚，目光却颇为涣散，明显视线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力量再强，哪怕是一击灭世，在本质上都是普通的智慧生物。所谓已经脱离了人类层次，泯灭了感情的存在，除非是真的以绝对理智去思考，否则的话，在思维模式上依然跟他们弱小的时候一模一样。无非是当初弱小的时候会因为一块肉去争夺，强大了就不会在意一块肉了，而是在意一个世界，甚至连一个世界都不在意，因此看上去会是那么高高在上和冷漠无情。”
“什么意思？”
“面对内心欲-望，没人可以免俗。之所以看上去没有感情，只是因为没有触及到他在乎的东西。当需要的东西摆在眼前的时候，他们就是扑火的飞蛾。”
“预演？”卡特莉亚似乎明白了苏墨的意思。
“是啊，你们就是那些飞蛾的‘前奏’，可以让我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用什么样的手段，用什么样的方式，将那群飞蛾灼烧得无比凄惨的同时依然会毫不犹豫、甚至是无所畏惧地扑上来。”
“甚至于，飞蛾之间也是可以相互残杀的……”
平淡的声音和语调，让这富丽堂皇的大厅变成了一个冰冷的深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