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所有的家产。那是多少啊?得上百车。”另一个老者,眼睛里闪着精光道。
“各城镇,大小关隘。没有大批负重的车辆通行过。”另一个老者道。
“是不是就地掩埋了?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另一个老者道。
“埋?不可能,我们的人已经仔仔细细的搜查了方圆上百里。毛都没见。再说得多少车运出来?得多少人搬运?多少高手负责掩埋,事后一点痕迹不留?水路,一定是水路。”说大小关隘没有负重的车辆通过的老者接着突然道。
“我早想到了。也查了,没有大批船只通行。”那个说司空朗月干的老者道。
废话那关隘已经被钟离无双用银子砸碎了。那些关隘的守将与士兵谁会把吃进的银子吐出来。再者就是知道廖家庄被洗劫一空也是心想活该。肯定为富不仁,得罪权贵。大家一致想法是得罪权贵,土匪?扯淡!那些土匪,小打小闹还行。那个不是官兵一到望风而逃?如果是土匪,那土匪严密的行动效率也太高了。能从上一个管卡顺利通过。这是什么土匪?披着土匪外衣的官匪。因此,只有权贵要不没人有这个能力。又过了几天,接着的消息传来。听说耗子都被杀。这还是土匪?那可就是,装备精良,武功高强的土匪了。敢问这种土匪。就官军的能力剿灭的了?这种能把廖家那么大的家业,在众多武士护卫下,还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不留痕迹。我们算什么?根本就没法比。不是没法比,是不用比,没得可比。因为,廖家来回走船,大家也没少拿好处。不算知根知底,但是看着忙碌的船。也知道廖家家大业大。就这样的大家。被洗劫一空。那就是比廖家还牛的人做的。在各个关隘的将士们一听到廖家后面被全杀,连耗子都没放过的消息。不用下命令就自觉地更是闭紧了嘴巴。嘴巴一大,说梦话,晚上睡觉都用布蒙着嘴。别人一问就是这两天伤风了。那可是一不小心那就是灭顶之灾。那些关隘上的将军就更是对那晚上站岗并分到好处的士兵再次下了封口令,同时又每个人多给了一百两银子。就是一个命令不管谁问有没有大的吃水线比较深的船通过时。就是两个字:没有!这不是保护你家的耗子,而是保护大家的命,虽然现在世道有时人命还不如耗子。但是,谁不愿意活得长一些。让上面神仙打架,狗咬狗去吧。我们可不想遭殃。不是士兵不敢说,是做这事的人太狠了。谁说谁倒霉。这才应了孔子那句话: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因为泄密那么再发生的事,绝对不是杀个耗子那么简单了。
而州府可不敢上报说丢了精钢。这要当今圣上知道了精钢,谁存了这么多精钢?精钢干嘛用打造兵器!那么打造兵器要干嘛?这事可就大了。要是一查到底。那又不知道多少乌纱帽,加人头滚落一地。所以,在各方面,大家一起隐瞒下,掐头去尾,条陈上报的文书,那可是该删除的删除。之后定论就是一伙不知名的,临时聚集的土匪。‘临时聚集’四个字高明。连‘悍匪’两字都没用。全国一片歌舞升平,哪有悍匪?那个州府敢说自己所管的地头上有‘悍匪’不想活了。再加上廖家庄以后发生的事。大家更是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使得廖家这件事更加神秘兮兮的了。
书房的会议还在开着,不过,书房在两个火盆的温度下,还是有些阴冷。
“该死的,廖斌我叫你贪。贪到我头上来了。刀只是外面与刀刃是精钢。里面全是生铁。士兵在训练时砍断的刀已经发现了。正要质问,却被盗。该死的。这样的人能可堪大用吗?通知下面州府,因为廖家庄欠钱。房屋土地出售。无钱就无饷。现在,要精钢已经没有了。武器又不是那么精良。如果再加上无饷,我们的家将,地面上那些兵丁谁听你的吆喝?!大事难成。所以,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三个字,钱!钱!钱!”那个书桌后面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