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上面催得紧。要在边上的临县再加铁匠铺。到时能不能再碰见巡查大哥两说啦。”那个守铁匠铺的卫士说道。
“就是,就是。管那么多干嘛。赚足银子走人。也不用担惊受怕,如果我也被安排到临县巡查,我们再碰见一起喝酒。”夜秋寒对着那卫士眨眨眼道。
“好。一看巡查大哥就是爽快人。对了,巡查大哥,赶紧去廖家,把令牌换了。听说昨晚出事了。一组巡查。全被杀了。我们就在大哥前脚来时,刚接到通知。后脚大哥就来了。将启用新令牌了。”那个守铁匠铺的卫士说道。
“哦,是吗?中午,我们组在酒楼吃饭。没接到通知。不过谢谢你啊。我立马去换,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夜秋寒道。
“是啊,误会了。就不好了。上次就是因为误会,我那兄弟还躺在床上呢。”那个守铁匠铺的卫士说道。
“不愉快的事别提了。没事,我就走了。”夜秋寒道。
“好,巡查大哥慢走。”那个守铁匠铺的卫士说道。
夜秋寒,离开这个铁匠铺。边走边琢磨。原来我卖出的精钢,都在这啊。中间是铁。那么得剩下多少精钢?真够黑的。拿出令牌看看,这个废了。动作可真快啊。想着,手上一用力,那黄金令牌就同泥一样。没几下就被叶秋寒揉捏成一块金锭,看不出是一块令牌了。叶秋寒,笑了。没多久,他就回到自己与燕满堂住的客栈。一进门。就把那个被他揉捏成金锭的令牌扔给了客栈的掌柜的。换最好的上房。最好的伙食。最好的马料。算是,房租与伙食费。客栈店掌柜,结果金锭,用牙咬一下,然后,笑容满面的屁颠屁颠的去安排了。夜秋寒见到燕满堂没说话。燕满堂也就没有与夜秋寒说话。没一会儿,他们在掌柜的安排下,住进了一个很雅致的小院。等伙计与店掌柜都退出去了,走远后。
“怎么?打算常住?发现了什么?”燕满堂才问。
“有所发现。”于是夜秋寒就把那个看着铁匠铺的卫士的话,说了一遍。
“你打算偷精钢?那玩意不是一两斤。再说死沉死沉的怎么运出来?”燕满堂道。
“也是啊!几十万斤呢。你我也背不走啊。”夜秋寒道。
“什么?!几…..几…..几十万斤?”燕满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喊道。
“小点声,喊什么喊!估计二三十万斤是有的。看你那点出息。不就几十万斤嘛”夜秋寒不屑道。
“还嘛?你知道精钢的价格吗?那可是一斤等于一斤黄金。而且中原没有。有价无市。要从遥远的波斯运来。再算上运费。到中原那就是一斤精钢就是一斤半黄金到两斤黄金不等的价值。”燕满堂一边说着,一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夜秋寒。让夜秋寒感觉自己的就是一个大白痴,是啊,自己不懂做生意,可不就是白痴嘛。
“那我岂不是亏了?”夜秋寒越想越不是滋味,随口说道。
“什么亏?精钢又不是你的。”燕满堂道。
“你眼红不?”夜秋寒道。
“不眼红,怎了?就是有些受刺激怎了?但是如果我们得手怎么运走?真要是得到哪些精钢。后半辈子就在金砖上睡觉喽。”燕满堂面露贪婪道。
“瞧瞧你那点出息。你不嫌凉啊?那玩意睡在身底下不硬啊?”夜秋寒道。
“不硬…….”燕满堂道。
“就是有点凉。没发现。你还有这么财迷一面。”夜秋寒‘噗呲’一下乐着道。
“也不是财迷,就是我家所有加起来也没那么多金子。我家产业都是房子与货物。就算三十万斤精钢好了。等于六十万斤金子。等于六百万两金子,等于六千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