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没?那是前面要有人打劫。我们还是等一等。不知道前面打劫谁!”燕满堂心里这个乐啊。这个秋寒兄啊,可是真的蔫坏,蔫坏的,真够坏的。
“打劫?什么鸡毛?在哪?!”驾车人紧张的说道。
“没看见我们在这等着吗?就在那!”夜秋寒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插鸡毛的那棵树。
“哦,谢谢壮士,正好牛也累了,正好让牛歇歇。就在这同你们一起等等。”驾车人说道。
“没发现,你还挺疼牲口的。”夜秋寒道。
“大兄弟,这世道人活着尚且不易,何况牲口,他们就更不易了。我去打点水,给牲口饮饮。”驾车人说道。然后,又对后面车棚里说了几句话,才拎着挂在车边上的木桶向路边的小溪走去。
“这位大哥,你可真是信得着我们!不怕我们是打劫的?”夜秋寒道。
“你们要是打劫的也就不告诉我,前面那个鸡毛了。”驾车人边走便说道。
“呃,好吧。你去打水,我在这帮你看着。既然你信得着我。”夜秋寒道。
看着,驾车人去打水,夜秋寒与燕满堂下马。夜秋寒戏谑的看着树上被风吹得直飘的鸡毛乐了。燕满堂也顺着夜秋寒的眼光,开着那鸡毛,也乐了。有时,往往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就会救人的命。没一会儿那个驾车人打回水来开始饮牛。看一头牛喝饱,又接着去打水准备给另一头牛。而夜秋寒他们若无其事的就在那等。看着,那血红鸡毛在风中飞舞。
等了很长时间后面的官道上,也没有车来或者商家来。驾车人感觉不对味了。
“两位大兄弟,前面打劫完了吗?不是劫我们的吧?”驾车人主动搭话。
“不知道啊,不过我看像打劫你们的。这天后面没有车辆行人过啊,那个鸡毛还在呢。”
“什么?”驾车人惊叫起来。
夜秋寒还尚未说话,前头路上忽然象一条乌龙似地翻起滚滚尘沙,远远地,那匹枣红色骏马又怒矢似地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