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从前不具备的技能，能够说出一些怪异的事，或者掌握了一种新的语言什么的，这个既有可能是精神疾病，也有可能是鬼上身。”
说到这里，殷教授停下来，喝水，然后抹了抹头发，像是要休息一小会儿，看上去脸色很不好看，有些灰中发青，目光无神，肢体动作缓慢而拖沓，莫名其妙地让人觉得阴森，仿佛不怎么像人，更像鬼一点。
宁小梦觉得有些怕怕，于是挤在潘无道身边。
殷教授：“对于鬼魂的了解，其实我也是很肤浅的，不仅仅只是我，其它的术士或者巫婆神汉同样如此，很多事都是猜度或者传说，并没有事实依据，诸如天堂或者地狱以及阴曹地府之类到底是否存在，仍然不得而知，没有任何依据证明那些地方确实有，我个人倾向于不存在，从某种意义上看，我可能有无神论者的一面，我虽然能够看到一些鬼魂，甚至能够与之做一些特定的简单交流，但是却基本上控制不了鬼魂，而且我不太相信有神的存在，但是我在来这里教授之前却一直靠与鬼魂打交道来混饭吃，这事说起来真有点惭愧，我可能正是所谓的神棍。”
这番话说得很诚恳，赢得了同学们的掌声，因为大家都觉得能够直面真实的自己，坦承立场，不怕露出缺点，是勇敢的表现。
殷教授：“现在谈一下如何驱逐和对付鬼魂，就我所见到的情况，鬼一般来说比较惧怕几种动物，马，狗，猪和牛，但是鬼对猫基本无视。有过这样的例子，某些人很奇怪地对一只丝毫不构成威胁的小型幼犬深感畏惧，怕到不行，其实这样的人很可能被鬼上身了，或者被某些奇怪的外来意识给控制了，唯有这样才能够解释这种奇怪的事。家里养狗的，无论大狗还是小狗，性情凶猛还是温和友善，基本上都可以让鬼魂不敢靠近，考虑到如今城市里养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呢如果胆怯怕黑或者身体衰弱，养一两只狗随时陪伴左右是非常好的辟邪办法，夜间不一定要让狗睡在自己身边，只要待在家中，就可以取到保护主人的作用。”
听到这里，宁小梦颇为开心，为自己养了狗而感到得意，觉得当初从宠物店里选择了棉花糖实在是太英明了。
其实是棉花糖选择了她，而她当时根本就是别无选择，因为宠物店里的数十条狗只有棉花糖对她表示友好，别的狗全都想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