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梦乐从小读遍诗书,对琴棋书画也精通知晓。
“兄弟,知道的还不少呢,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司马烈早将他来投靠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正称兄道弟与他一同玩赏这精妙绝伦的书法。
“张旭的草书是在激越情感牵动下促使节奏加快,似金蛇狂舞,又如虎踞龙盘,表现一泻千里之势。”贾梦乐的兴致也来,将他所知道的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你看通篇气势磅礴,布局大开大合,落笔千钧,狂而不怪,书法气势奔放纵逸。结字隽永,章法严谨、行间布局疏密呼应、错落有致、刚柔相济、浑然一体。这应该就是张旭的得意之作。”
“嗯,英雄所见略同,正所谓行笔如空中掷下,俊逸流畅,焕乎天光,若非人力所为!”司马烈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爹,客人到了!”司马彪在一旁如听天书,一句也没听懂,有些等不急了。
“客人?客人在哪儿?”司马烈瞪大眼睛问道。
“在下贾梦乐,得孙大人举荐,特从金陵赶来。”贾梦乐一边说,一边将孙大人的举荐信呈了上去。
“哎呀,原来就是你呀!兄弟,不管了,走,我们去喝酒聊天。”司马烈接过信,看也没看一眼就放进了书桌。
“这张旭可算唐朝奇人,与素怀齐名,人称张颠素狂,他们两的……”司马烈如同找到了知音,与贾梦乐并肩走到正堂,一边口茶,一边谈起了书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