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乡的法西斯统治。在城镇它们疯狂屠杀他们怀疑的对象和爱国者,摧毁抗联地下组织,严密控制人民活动;在农村它们加紧推行“集团部落”政策,把分散居住的农户强行迁到它控制的“部落”中去,实行保甲制、连坐法;在根据地它们实行惨无人道的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制造无人区,割断抗联部队与人民群众的联系,断绝抗联部队的给养来源,加紧经济封锁、政治诱降。
孟庆山得到消息后,知道这是新来的对手沿用他上任的策略,不过他很有魄力,居然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对北满根据地实行铁壁封锁,每隔不远就建立一个炮楼或者碉堡,中间用在山上伐的木桩,在短短不到二个月的时间建成的木栏从木兰花到青冈数百多华里的木栏。
正当孟庆山准备打破日军封锁战略的时候,一直平静的根据地突然四面告急,一份份电报来到孟庆山的书桌上,每看一份孟庆山头上的抬头纹就越深。
“司令员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这么着急的叫我们?”参谋长刘亚楼问道。
“是呀!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都快成小老头了。”周保中一旁说道。
“老周,老刘,这是各个根据地发来的急电,你们看一看。”
刘亚楼看完手中的电报震惊的说道:“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时候我们根据地有这么多土匪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周保中闻言点点头道:“土匪出现很正常,这些土匪在山上都是数代惯匪,在日伪重兵围剿之下隐藏起來,现在又开始出来活动很正常,不过在北满地区不应该出现这么多的土匪武装,北满本来就人烟稀少,除了之前日军的重镇,外面几乎荒无人烟,而原先山上的土匪大部分都被我们收编了,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再说这些土匪出现的山脉怎么都是我们原先活动的区域。”
“司令员你说是不是在龙江省被我们打散的日伪军小股部队,或者是协和会骨干分子和伪满军警宪特人员在战况不利的情况之下,怕被我们清算上山为匪。以及被我们打散的伪满宪兵和森林警察,这些人手上都有血债,对我们很是害怕所以上山当了土匪。”刘亚楼问道。
“老刘判断的很对,在其靠山关东军被打垮之后,这些人担心被我们清算,大部分上山为匪,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根据地怎么可能冒出这么多,汤原、绥滨出现土匪我知道那肯定是日军突然撤退,那些之前帮助过日本人的汉奸,害怕我们来审判他们上山当了土匪,大兴安岭出现土匪我不意外,那肯定是投靠日本人的老白俄,可是孙吴、乌云、佛山一带怎么可能出现大量的土匪,这可是我们的后方,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建设和发展,根本不可能出现土匪,难道是那群伪满警察俘虏偷偷溜了?”
“老周,老刘你俩都不要猜了,我想一会儿我就知道我们根据地为什么一下突然冒出这么多的土匪,并且这些土匪居然精通游击战术给我们新组建的部队造成不小的伤亡。”孟庆山说道。
“司令员为什么不现在说,反而是一会?”
“在得到这些电报之前,李部长刚刚来到这里说有一支小股部队正向我们这里赶来,我已经派王效明带队去解决他们,之后我就回到作战室,我在这些电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土匪武装不是一个一个的冒出来,而是很有规律,先是我们的外围,然后是内部、后方,再联系到之前王文年同志发来日军舰队异常的举动,我怀疑这一次这些土匪背后是日本人搞的鬼,要不然我想不出土匪从哪里学会我军游击战的,其次这些土匪人数不小,如果从我们根据地经过,为什么没有被发现,除非他们都是从海路过来的,要知道日本人非常瞧不起我们的战略,而能够非常熟练的运用我们打法的也只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