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不将他抓住,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大恨。”
杨灿微微一笑,神情显得非常地轻松:“各位,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们千万不要着急,要静下心来好好欣赏,才能看懂其中的韵味。”
看到杨灿这么轻松,有很多人都将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找了一个舒服的方式,不停地议论纷纷,讨论着当前形势。
藤飞挤出一丝冷笑:“杨灿,你别煮熟的鸭子,只剩下一张嘴硬了。凡是懂得易术基础原理的人,谁不知道,你的大阵,倾覆就在眨眼之间。”
“这是真的吗?这样奥妙的大阵,果然不能持久吗?”人们纷纷地问了起来。
当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不少人都低下头来,暗自为杨灿感到伤心。
为了摆脱厄运,杨灿不可谓不努力,但是在阴家人强大的势力下,特别是阴家老祖最终出面,这就导致,最终的结果,不可能改变。
纵然有很多人,都期待奇迹的发生,可就连他们自己,都知道希望渺茫。
梁庸一脸恳切地道:“魏老,你一定有办法,能不能帮杨灿一把?”
魏老的头高高地昂了起来,梁庸的举动,在众目睽睽下,给了他最大的面子。
“我当然有办法,可是,杨灿给我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帮他?”魏老目光一直望着天边的白云,如同在看世间的变化。
梁庸很是生气:“可是,杨灿是一个布阵的天才,你也看到了,他年纪轻轻,就能布这样的阵,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好多人都用期待的目光,向着魏老望去,希望他能听从梁庸的劝解,帮杨灿一把。
“梁庸,只是你来求我,是不成的。这说明某些人,其实并没有诚意,怎么可能打动我呢?”魏老开始摆他易术界元老的架子,刚刚消失的自尊,仿佛又回到他的身上。
梁庸向着杨灿望去,却见杨灿根本看都没看他,将头扭到一边。
“杨灿,我曾经介绍过,这位魏老,可是易术界有名的前辈,他在阵法方面,有极深的造诣,你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向他请教。”梁庸硬着头皮道。
眼看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情况越来越显得迫切,梁庸只得担任桥梁的作用,两边劝解。
杨灿有点于心不忍,纵然明知道梁庸这是犯糊涂,仍是向他解释道:“梁庸,你安心坐啦。我这次布的阵非常完美,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魏老脸上的讽刺意味,显得越来越浓,他以为杨灿在装,而且装得很象,他在等,等杨灿大阵崩溃的那一刻。
阴家的一群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陆陆续续,从土坑中爬了出来。
在他们看来,他们都在爬很高的陡坡,非常地危险,可是在众人眼中,他们都是一寸一寸的在爬,样子特别地可笑。
“终于逃出来了,回望谷底,真是深不可测,多看一眼,只怕就会头晕啊。”
“我们这次的经历,称得上离奇,不过,能看到谷中这样壮观的奇景,却也值了。”
“恨只恨,未能抓住那个杨灿,这家伙的腿,溜得可真快。我一眨眼他还在,再一眨眼,他又不见了。”
“我怎么觉得,天阴沉沉的,好象要下雨啊,这地方的景象,可真是奇怪。”
一群阴家人,刚从土坑中爬出来,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土,样子特别地狼狈。
只在几个人的头上,有一片云,随着他们缓慢地移动,变得越来越低,而且缓缓地压了下去。
咔嚓!
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鸣,突然间响起,将小院中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