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事情!他是被……”詹姆士看一眼扎克,肩膀紧绷,“吸血鬼控制的傀儡!”
艾克的视线落在了退到后面的扎克身上,看了良久,眨一次,张开的时候视线已经回到了詹姆士身上。
“魔宴!”
一次。
这顺理成章的东西,居然让詹姆士再次深呼吸了。詹姆士果然很幼稚,心知肚明的东西还要从别人口里找认同。“我在部队时候,你为难我,是因为觉得我也是……”语气居然有些无力。
艾克的目光在詹姆士的脸上留了五秒吧,一次。
詹姆士抿着嘴,再次深呼吸,“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我父亲干的?”
干涉的眼皮颤了一下,但没眨,浑浊的瞳仁看着詹姆士,仿佛考虑能不能回应这个问题。
再次五秒后,艾克的目光再次回到了依然抱着手臂,站在詹姆士身后的扎克身上。
在和人交流的时候看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会让对方生气,迁怒无辜的——
詹姆士莫名其妙的一挥拳,转向扎克,“你告诉他!我不是魔宴的傀儡!我不是我父亲,我,我……”
扎克一摆手,重新站到床前,平淡的开口,“詹姆士是和我一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来找我,相信我吗?”扎克自己摇了摇头了,“那就也相信詹姆士。”
氧气罩被缓缓的挪开,“治好我,我能说……”
门又开了。
带着眼镜的医生神色匆忙的冲入,同时还在责备一脸无语的警员,“来人了怎么不通知我!所有进来的人都要经过我的同意!能不能懂点……”
扎克和詹姆士同时看向这人,科隆局长的妹夫,居然是这个家伙。有交集的,还记得么,比夏普庄园需要两张老比夏普夫妇略推迟的死亡证明,是扎克拜托市长安东尼,通过人类社会的方式(安东尼找科隆,科隆找他妹夫),让这位有职权的医生开出来的。
“呃,兰斯警探。”这家伙向自己认识的人打了招呼,随手关了门,“大舅(科隆)知道你来了么。”
“局……”
扎克拨开了詹姆士,“你是主治医生?”
“我是,你是……”
“上校从西部转院到巴顿这里,为什么没有更资深的医生接手?”
“呃……是,是通过军方关系转的,但……等等,你是谁啊,你……”
“为什么外面没有军方的人看顾,只有一个警察?是因为科隆局长吗?科隆局长坚持要自己人看护自己的上校朋友?然后交给你了?呵呵,你这算裙带关系吗?”
“你怎么知道我和科隆局长……”这家伙错乱了,他忘了自己刚说了‘大舅’,他表情一震,“你乱说什么!上校是个人意愿来巴顿来进行临终护理的!发生了点危险,所以抢救后在重监室监控,等恢复后还要回……”
扎克回头看向病床上的艾克,“所以在你离开西部,来巴顿的时候,就是真正的等死了。你玩了点小聪明,靠科隆警局的关系,把自己弄到这里来,暂避军方的视线,为了找我。”扎克顿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死在重监室,对所有人来说,也就是真的死了。”
干脆的一次眨眼。
扎克弯了嘴角,对方已经打算十分周全了啊!
双眼瞬间赤红,“医生,病人死了,宣布时间吧。”
“你干什么?!”詹姆士冲出来居然挡住了扎克的视线。
扎克一撇嘴,看着低着头、把一头粗硬的短毛对着自己的詹姆士,“是你在干什么?你难道想不明白么,机会只有这一次,上校离开这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