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说道,那些泪水还在眼中打转。
“魏哥哥答应你就是了,别多想了。”魏增拍了拍唯真的背以示安慰,带着她回到了队伍中。
于是众人便一直赶路,一路上温第很是开朗和魏增古查一谈的很是高兴,也和唯真谈了些女孩的事。唯真一路上安静了许多,在交谈时也露出微笑,表现出礼貌。
这一日就在天色已晚,众人寻了一安全处露宿休息时,一名警戒的商队护卫见到一人趁着夜色向众人走来。商队护卫喝止了这人。
只见这人赶紧陪笑道:“对不起打扰诸位了,我初次到这个地方,迷了路想向诸位问个路。”
“问路,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赶路吗?你要问到哪的路。”
“这赶路当然要赶紧,去晚了可什么都得不到了。看来你是认识路,那我就不担心你找不到奈何桥,喝不到孟婆汤了。”
说着就一剑拔出斩下了商队护卫的头。商队护卫虽然警戒,但奈何那剑来得太快,自己离那人也太近,不及格挡就已死去了。
众人见警戒的人被杀,纷纷放下食物,拿出武器围上了那人。那人却不慌不忙,用剑剖开死尸的胸膛,将心脏取出,颠了颠。说了一句“还算不错,勉强能用。”就把那心脏收到了一口袋中。然后面相众人,将目光锁定到了温第身上。
众人见到这残忍一幕无不心中胆寒,有人竟还吐了出来,把刚吃饱的肚子吐得干干净净。
“看你的作为,又见你敢一个人来,你一定就是那些力量教徒口中的天甲兵吧。”温第拔出了长剑正面直对那人的目光,然后对其他人说道:“大家都后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他就交给我了,我倒要看看所谓的天甲兵到底是什么货色。”
“本来我是不想杀你这种长得标志的小姑娘的,可你却杀了我教那么多人,还有几名力武士。不杀你,实在跟下面的人交代不了。想来你武功这么好,心脏也该不错,就是不知女人的心脏效果到底怎么样,若是破坏了药性可就不妙了。真是有点难办呀。”那人笑嘻嘻的说道,对除温第外的诸人连正眼也不看一眼。
“废话少说,看招吧。”说着温第一剑就刺向了那名天甲兵。
那名天甲兵手持长剑就荡了出去,击偏温第来剑就顺势刺向温第。温第侧步避躲,一剑斜向下劈就罩住了那人下盘。那人也不慌忙,后退一步,竖剑下击,挡住温第来剑,又剑向上挑去笼住温第左上身。温第并不后退,以轻灵身法绕着那人一转,快速击出三剑,分袭周身要害。那人也转身,长剑绕身半环,将温第来剑尽数格去,横扫一击逼退温第,然后仗剑直刺。温第并不与人兵器硬碰,只是用巧力加走步避敌,向前一步贴着那人左侧,就到了他的左侧后,长剑与那人长剑相交只听叮的一声。
温蒂使剑以轻灵变化为主,加之步伐轻盈,往往避敌间就长剑从刁钻处进击;出招快捷,收发自如,往往中途变招,数发连击,打的端是好看;力量集于剑尖一点,出招以刺,挑,削,切为主。
那天甲兵则以力量见长,步法极其稳健,其招式又快又稳,且招式有力,回防格挡和出招进击,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但其每一动作之间,若合一契,没有多余动作,虽让人看在眼里,可那攻速之快,攻力之强,往往使人那以躲避,难以硬接。其人对力量的运用也是收发自如,说收力,则其步伐运行之间,身形不会带动一片落叶;说发力,出剑之招,劲力十足,给人势不可挡之感。
温第如流水,天甲兵如巨石。水绕石流,缓柔之劲力,冲荡巨石,荡起阵阵水浪;巨石击水,力量强劲,激起层层浪花和波纹。流水虽轻柔,但也灵快,巨石无可奈何,也要承受时时击打;巨石刚猛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