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回去吧。”
听了这话李御史如蒙大赦,忙缩着脑袋,缩回了御史的队伍中。这下子张御史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心中苦笑一番,不过身为文人的骄傲,却让他将脑袋抬得高高的,一脸自信的神情继续道:“敢问九阿哥,如今风靡大清的羊毛布料,可是经你的手从科尔沁运来,再销往大清各处,你好从中获得巨额利润,是与不是?”
胤禟闻言,似笑非笑的望了张御史一眼,半晌才吐出二字道:“不是!”,不是两字一出口,便连索额图都忍不住瞠目结舌了起来,实在想不到这么无耻的答案,竟然能从九阿哥的嘴里说出来,要知道羊毛布料的事,但凡朝堂上有点势力的人,都打听清楚了,那可都是胤禟一手操作的,如今九阿哥竟然敢在康熙面前撒下这么大的谎言,妥妥的一个欺君之罪。想到这,索额图当下便认为自个抓住了那根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不在躲在众人身后,而是上前一步,走出朝班,站在大殿中央道:“万岁爷明鉴,九阿哥实在大胆,竟然敢在万岁爷面前,撒下如此弥天大谎,简直便是罪犯欺君。”
索额图话音刚落,胤禟便忍不住的道:“索大人,对我可还真是关注的很啊,昨日里还约我们兄弟在紫轩楼聚会,今日怎么便翻脸不认人了呢,可是因为昨日我没答应索大人的条件?这才让索大人在我们兄弟背后捅刀子,只我早已说过了,那些产业真不是我的,索大人想要凭白抢过去,总要问过主人家才是。”“卧槽、”“卧槽。”
朝中众人,当下都惊呆了,这样厉害的倒打一耙,他们还真没见过,便是索额图,整个人也都给惊呆了,一叠声的道:“皇上、万岁爷、这、这……微臣我。”因太过震惊,实在想不到胤禟会把这事说出来,几次张口的索额图都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偏偏此时的胤禟还嫌不够接着道:“索大人不必解释了,难不成昨日里你没约我们兄弟去紫轩楼?这可不对吧,昨日里去紫轩楼的人,在这大殿中该有不少吧,想来定然有人见过咱们才是吧。”
一句话说出,当下便有人附和道:“启奏万岁爷,微臣昨日里便在紫轩楼,的确见过索大人和两位阿哥,而且清楚的记得索大人离开紫轩楼的时候,面带怒色,如今想来,恐怕真如九阿哥所说的一般。”
见有人给自己拆台,索额图立时瞪了过去,在发现对方是妥妥的明珠党后,更是让索额图恨得不行,心里冷哼道:“想不到明珠都离开了,还有人敢跟自己过不去,看来这老明珠朝堂上的势力还真是盘根错节啊。”
想到这,索额图的眼神,不由阴狠了起来,九阿哥快走几步,挡在了刚刚出头那人面前,一脸玩味的望着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的索额图,开口道:“索大人,何必用眼神威胁这位大人,提出这件事的是我,若你想报复,也只管冲着我来便是。”
一席话,当下便将朝中众人的眼睛,都吸引到了索额图的脸上,索额图也被这话说的一呆,脸上来不及收回的神情,也当下被众人看在了眼中,这下子,便是康熙也动了真火,只勉强压抑着,但心中却是下了决定,再过两日,便找个理由将明珠给召回朝堂来,若不然这诺大个朝堂,竟然连个能和索额图抗衡的人都没有,长此以往一党独大,却是不利于朝堂的稳定。
心中有了决定,在加上不想索额图太嚣张,本就偏心自家儿子的康熙,更是想在今日狠狠打击一下索额图的势力,当下便道:“索额图,你是否真有这份心思,在这朝上站着的,都是朕的臣子,能处置他们的,也便只有朕,难不成你竟想要越俎代庖吗?”
一听这话,索额图哪里还敢站着,忙“噗通”一声跪下身来,扣头道:“万岁爷明鉴,臣实不敢有此心啊。”
康熙这话,索额图哪里能不